(二十七)
夜雪,纷纷扬扬,和米格坐在暖洋洋屋子里,喝着可乐,听着朴树,看着雪。
米格穿上衣服,对说,宇多,咱们出去走走。
昏黄路灯把地上雪也映得同样昏黄,此时雪已经差不多五六厘米厚,踩在上面,咯吱咯吱地响,身后,是两排歪歪扭扭脚印。说,以前下雪时,咱们玩,还记得。米格点点头。于是们笑着拉起手,脚尖叉开,卓别林似扭扭地往前走着,看身后,排车轮似印迹。
昏黄灯光下,和米格坐在路边,看汽车驶过,看雪飘过。
小山坡,和米格,还有九月。
雪还在下着,鹅毛似雪花,大片大片地落下。们头发上,眉毛上,肩膀上,挂着雪花,像是突然老。想起小时侯演课本剧时候,们贴上白胡子、白眉毛装成老爷爷、老奶奶样子,弓着腰蹒跚地走着,时不时咳嗽两声,很有意思。对九月说,你看你,脑袋上全是雪,跟老太太似,九月说你也像老头啊。
雪没过们小腿,放眼望去漫山茫茫白色,反射着阳光有些刺眼。
九月抓起把雪,握在手里,团成雪团,趁不注意向扔来,在脑袋上开花。回头,九月尖叫着跑开,大叫你跑不,两步跑上前去抓住她。九月大声地叫,说你叫吧叫吧,没人管,九月说宇多,你又欺负,说这次是你挑衅。九月大叫米格名字,米格看看们,笑,望天。
说,看,米格不管吧,九月今天你完。于是九月咧开嘴就是顿大号,说,你号吧,什时候号出眼泪什时候放你。九月不号,看着,说宇多,你真不是男人。
怎不是男人?
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哈哈哈哈……就你这样还是玉呢,破铜烂铁吧。
哎呀,宇多不跟你好啦!
哦,不跟好啊,那跟你好啊,哈哈……
九月个劲地想挣脱,反手给她抱住,将她撂倒,下子九月就倒在雪里,九月大叫。捧起捧雪就往她脸上扬去,她想起来,但被压住。把她身边雪全堆在她身上,只露个小脑袋。
说,小样,服不服?九月撅嘴,委屈地说服服……
站起身,拍拍身上雪,拉九月站起来。可不曾想她刚起来,就下子把扑倒,没防备,也倒进雪里,九月下子骑到身上。雪贴近脸,很凉,透过吐出白气,看见九月那张被冻得红扑扑精致小脸蛋。安静地笑着,看着她,于是自己身体又开始不受控制,抬起手,想摸她脸。
九月下子打开手,把雪往脸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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