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应该同她一起在阳台,偷看别家放的烟火,位置才是最好。
教阮萝都要啐一句“周老板好生小气”。
外面灯笼的红光太暖,温的周之南声音愈加柔和,他低语:“本以为今年就我们两个在周宅,我还怕你觉得冷清,现下真好。”
阮萝只觉得要浸没在他的温柔幻境中,只觉得,哪里是乱世,哪里有纷争,她非要说这上海滩是全天下最美妙的温柔乡,想同他就这样把一辈子的时间耗完。
“只要是你陪着,在哪里都是极好呀。”
他伸手扭过她头,唇覆了上去,眷恋地舔。一点点把她唇瓣浸湿,染上的是他亮荧荧的口水,被阮萝嫌弃地蹭了回去。
空气中像是雪花在一片片剥离分散,化成水露。时间无限慢速,直到两舌相交,在寂静房间里发出水沫交融的细碎声音。
是情人在热吻。
楼下外面有人在走动,李清如揽着陆老爷子出了门,看陆汉声和李自如点花炮。
此情此景,大千万物,一切都是安宁甜谧的。
愈吻愈热,只觉得脑袋里无限的情丝都在炸开,想同心上人贴的更近,要最□□的肌肤相贴才是人间至美。
她转身同他相对,被周之南双手捧起头视若珍宝的吻,又觉得越发缺氧,需得摸他一摸才能充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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