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你独自披荆斩棘,无所不能,定很累吧。说句自私话,不想你再做挽上海经济狂澜救世主,你只是方天地里逍遥客。
汽车平稳停在周宅门口那秒,周之南睁眼,神色清灵。他最会调整精神,可以控制何时疲怠何时正色。
把阮萝臂弯披肩向上裹裹,他仍记得如今将将腊月,可比数九寒天。带着阮萝快走几步,推开周宅大门进去。即便已是深夜,客厅壁炉仍烧得旺盛,是他早叮嘱过,怕阮萝短暂路过而受凉。
两人踩在楼梯上,阮萝神神秘秘开口,“周之南,还没给你看生辰礼。”
“还有礼物?”他惊,又喜。
不想承认三十多年多少金贵物件见多,却在为少女为他准备生辰礼而雀跃期待。
阮萝更急,她可是滴酒未沾,先他两步加快速度上楼梯。她今日穿高跟鞋,旗袍开叉虽然高,但也比不得她平日里穿惯阔身款式便利。
因而周之南目之所及,少女小腿快速交叠着上楼梯,来回磨蹭,尽是风情。
他想,在看生辰礼之前也许可以做点旁事。她不是刚刚在车上还说他身体不行吗,他现下缓过洋酒上头劲,可以证明下。
上楼先路过是周之南专门用来沐浴洗手间,她拉着阮萝停下,开口低沉,“先洗个澡罢。”
阮萝见马桶,忽然想起自己直还没上厕所,“啊,上个厕所。你去卧房拿换洗衣物,洗完再带你看礼物。”
她说完还对着周之南俏皮地飞个媚眼,看他愈加起火。
阮萝关门手被他阻拦,周之南帮她落锁,咔声。再步步接近阮萝,是野兽在悄声行走,沉沉开口。
“不是说,晚上亲自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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