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此趣事。笑着笑着,又悲从中来,也不知周之南现在怎样。
梅姨给她添杯茶,再度开口。
“先生自小没甚非要不可玩具,倒是陆少爷和李医生总拿他,他也不气,反正老爷夫人还会给她买,家里不差那几个钱。寻思他这个性子,许是月老没为他牵那根红线,生平平而过。然也不是,他也会问今日你心情如何,吃饭多不多,有没有甚想买。有次跟家里丫头聊上街买菜,见到名叫驴打滚小吃,瞧这名字稀奇,竟没听过。先生说是北平那边特色,让特地再去买些回来给你。还有蛋羹,也是他问北平朋友,让记下做法给你做。”
“先生对你可是真真放二百个心。许久未见到夫人,她若是见你,定也喜欢很。夫人和先生很像,先生喜欢她自也喜欢。”
阮萝嗓子仿佛被人攥住,说不出话,只静静地听着梅姨说。梅姨犹豫许久,还是开口说些僭越。
“你今日问,便借着说些平日里不能说话。周家到底是大家,这些家族惯是颜面最重要。你如今这般性子,还是得去些,先生多少次在下人眼前丢面子。周家夫人断不能这般任性。”
阮萝又挂泪,点点头,仿佛真向往有日见周之南父母,且为他敛性子。因如今他生死不定,阮萝什都愿意应。
她不成想,周之南又哪里舍得让她克制自己呢?周之南最是贱皮子,她愿给他分毫理解,他最会温柔倾泉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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