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你本就是半吊子东西。”
“哎?对,还有……”李自如欲言又止,对着周之南使眼色,只陆汉声和阮萝不懂。
“说。”
“就是,你喝这副方子。那,那味药便是得先停……”
“知道,明日再吃。”
阮萝不解,“周之南,你还在吃什药?竟不知你有病。”
陆汉声是知道,听阮萝话忍不住笑,拉着李自如出去开方子给下人。
房间里仍传来阮萝质询声音,“周之南,你还哪里有病?”
“调理药罢,你是怕死怎。”
“是,怕好日子过不多久,周老板突然归西。”
入夜,阮萝特意跑到后院偏角花棚里折几枝绣球插到花瓶里,这样她插花作品才算完成。
秋日已经深,花匠把好些怕晒花都搬到棚子里,阮萝带身杂乱花香气上楼。花瓶被她放在主卧窗前,想着周之南没在卧室定是在书房。她唤梅姨给她另拿个浅口花瓶盛些水,多剪支粉白绣球插进去。
阮萝端着花瓶,进书房,“李医生不是叮嘱不要久坐,怎又在书房呆这久。”
“他口中话几句真几句假,也只你傻傻地信。”
她把小花瓶放在桌角,周之南皱眉,从堆账本中抬头。
“放到沙发旁去,这里碍事。”他心里喜欢,可今日气不顺,定要耍平日里阮萝那般无名脾气。
“不要嘛,周之南,这花多漂亮,只你桌子光秃秃。”
她上赶着来给他解闷,周之南岂有不笑纳道理。
阮萝被按在他平日里办公桌子上,近些日子她都爱穿不修身丝麻旗袍,此时正方便周之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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