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她个漂亮烘烤柠檬蛋糕,那恐怕应该是家今晚甜点。上面糖霜看起来又白又软,蛋糕还热着,散发着甜甜柠檬香气。
看到它口水就流出来!但它现在属于罗斯基太太,再也回不来。只能在她们讨论杂货店和天气预报时候狠狠地吞咽着空气中香味。
然后就和妈妈回家。这太奇怪。根本没能和布莱斯起玩。只记得他那双闪闪发亮蓝眼睛,他有个不靠谱姐姐,以及,他差点亲。
晚上,想着那个本该发生初吻睡着。被人亲吻到底是什感觉?不知怎,知道它定和爸爸妈妈晚安吻不样。毫无疑问,虽然它们看起来差不多,却有本质上不同。就像狼
和狗——只有科学家才会认为它们同属个科目。
回首二年级,总是希望自己至少有部分是出于对科学好奇,才如此执著于初吻。但诚实地说,恐怕更重要原因是那双蓝眼睛。从那刻起,直到三年级结束,无法自拔地追随
着他,坐在他旁边,希望自己至少能离他近点儿。
到四年级,学会控制自己。看到他——想到他——仍然让心怦怦直跳,但已经不再真追着他跑。只是在那里望着,想着,盼望着。
五年级时候,忽然冒出个雪莉•斯道尔斯。她是个傻瓜,个爱发牢骚、爱传八卦、爱背后中伤别人家伙。她总是把件事对个人说成黑,对另个人说成是白。现在们都升
上初中,她是个无可争议演技派天后,就算回到小学时代,她也知道该怎装样子。尤其是体育课上。既没见过她跑圈也没见过她做操。相反,她会奉上出“完美”表演,声明她
身体在跑步、跳高和伸展运动折磨下,定会晕倒。
这很管用。每年都很管用。她带来医生证明,并在学年开始那几天小小地晕倒几次,然后逃过年当中任何需要力量事情。甚至放学时候都不搬自己椅子。唯经常得到锻炼肌
肉是她嘴唇,而且动起来几乎刻不停。假如奥运会增加个比赛说话项目,雪莉•斯道尔斯定能横扫切奖项。好吧,至少是金牌和银牌——上下嘴唇各得项。
其实,烦恼倒不是她不用上体育课这件事——说实话,又有谁愿意跟雪莉分在组呢?烦恼是,只要谁有心,就定能看出妨碍她上课根本不是哮喘、脚踝有伤或是她表现出那
种“娇弱”,而是她头发。她有那多头发,会儿卷成这样会儿卷成那样,会儿剪短会儿缀上珠花,会儿编辫子会儿盘成发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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