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是他。”说着，他看着邢朗狞笑着问：“
没说错吧，他是不是已经死
？”
邢朗忽略他话里
挑衅，道：“看另
张照片。”
祝九江把卢雨照片搁在旁，看到郑蔚澜脸，摇头：“不认识，没见过。”
邢朗道：“看清楚，这个人也是个涉嫌拐卖人口惯犯，就不信他不在你们圈子里混。”
祝九江细细盯着看会儿，忽然从自己耳根摸到下巴:“他是不是这儿有条疤？”
邢朗心里抖，镇定道：“是。”
祝九江又琢磨会儿，口吻闪烁道：“听说鹰哥以前在银江混，手底下有几个跑腿儿，脸上带疤瘌这小子好像就是其中个。”
邢朗默默，忽然有些不敢再问下去：“……还有谁？”
“你不给照片，怎
认？”
邢朗拿出手机，点几下，找出魏恒照片，让祝九江辨认之前自己先看会儿，然后才把手机递给他。
“这个人，见过没有？”
祝九江看着照片里露出大半张侧脸魏恒，笑道：“他不是那天闯进家救命人，你们自己人还让……”
说着，他脸上静，忽然低下头仔细看着照片：“这个人……”
邢朗蓦然心生怒火，猛地把手机拿回来，嫌手机被他看脏似在衣服上蹭蹭才装进口袋，冷着脸问：“怎？对他有印象？”
祝九江瞥他眼，从他眼神中看出几分警告，自知多言必失，便摇头：“没印象。”
邢朗看着他，冷笑：“你真不老实。”说着慢慢站起身，掸掸外套：“医院你不用住，明天在看守所里给你开个单间。”
邢朗朝门口走去，拉开房门时听到祝九江对他说：“活不下去。”
邢朗回头看着他，听他后文。
祝九江拿着卢雨和郑蔚澜照片，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只能看到他灰白嘴唇在微微颤抖。
他说：“芜津要变天，们这些人，谁都逃不掉。”
他抬起头，看着邢朗，脸上露出丝诡谲又凄冷笑意：“邢队长，这是场屠杀。”
窗外压下来片阴云，室内光线霎时黯灭，苍白色床铺上现祝九江佝偻憔悴身影，像把欹立在夜里骷髅。
他最后对邢朗说：“们命，你保不住。”
邢朗关上房门，陆明宇和小汪立刻围上去。
“邢队，祝九江招吗？”
邢朗后退步，靠着墙壁歇片刻，才道：“你们看好他，今天下午就给他办出院手续。大陆，你跟看守所老程打个招呼，先把他关在看守所，过两天把逮捕令给他过去。”
“好，现在就办。”
邢朗按着陆明宇肩膀往前走两步，又止步对徐天良说：“你留下，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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