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问什
她就说什，笔录快做完
时候，她接
个电话，
那朋友说她接完电话脸色儿就变，然后就开始闹，说那帮警察欺负她，逼她说自己是做鸡，还说把她领到派出所那个警察也做过她生意，总之就是闹鸡飞狗跳。后来派出所所长，就长干干净净那个姓周警察，他把这女孩儿放。这女孩儿前脚刚走，那朋友找到人保他，也被释放。”
说到这儿，冯光闻到股烟味，抬头看，邢朗叼着根烟，手里转着打火机，懒懒靠在椅背上，像个色情杂志上男模。
邢朗见他看过来，就把烟盒扔给他：“继续说，你那朋友怎？”
“朋友说，那个女孩儿长得挺漂亮，还显小，而且他看出来，她就是干那个。他就跟着那个女孩儿，想做她生意。还没跟两步，就见女孩儿被辆车接走。”
“什车？”
“嗯……当时天太黑，他也没看清，好像是辆黑色大众。”
“车牌号。”
“邢队长，你这可为难人，谁没事儿记人家车牌号啊。不过那朋友说，他记得那辆车后车门上用黄色油漆喷个老虎头。”
邢朗静坐着想想，抬眼看着他问：“你刚才说，那个女孩儿被‘接’走，她是自愿上车？”
“是啊，反正没人强迫她。”
“接着说。”
“啊？说啥？”
邢朗皱眉，掸掸烟灰：“如果你只打听到那个女孩儿上辆喷着老虎头大众牌轿车，不会专程把叫过来，接着往下说。”
冯光低声嘟囔句什，邢朗没听清，啧声：“大点声儿。”
冯光撇撇嘴，低着头犹豫阵子，神色忌惮瞄邢朗眼，道：“告诉你也行，但是你要替保密。”
“你他妈这不是废话？”
冯光稍稍安心些，继续说：“前几天在规划七路小南园儿吃饭时候，看到这辆车，黑色大众，七成新，右边后车门喷个老虎头。巧，车就停在小南园儿门口，在二楼吃饭，低头就能看到那辆车。不过只看到那辆车从饭店门口开过去，没看到开车人。”
“看到车牌号吗？”
“没有，当时车多，辆挤辆，刚发现那辆车，没几秒钟就开走。”
“时间。”
“好像是……二十六号。”
“好像？”
邢朗只要压着嗓门说话，冯光就害怕，当即拿出手机翻日历，“没错，就是二十六号，那天发工资。”
邢朗打通小赵电话，转述冯光发现那辆车时间和地点，让小赵调当天监控。
挂电话，邢朗把烟头碾，扔到脚边只盛杂物空箱子里：“发什愣，接着说。”
冯光怔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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