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走他女儿就是那些军火贩。”
祝九江不打自招,倒豆子似说这多,邢朗乍听觉得还像回事,稍微想,全是放屁。
邢朗用坚硬靴底后根碾着他脚指头,冷笑道:“你们五个全都是搞军火?”
祝九江痛苦弯下腰:“你们弄错,徐畅也弄错,们只是小角色,负责在外围传递些消息。摸不着里面生意。”
“你刚才说徐畅弄错,是什意思?”
“徐畅以为们和那些人是伙,也以为是们绑走他女儿。”
“你是说,徐畅追杀你们,是为找他女儿?”
“是啊,但是们没有绑他女儿,如果是们干,早把他女儿交出来保命!”
邢朗移开脚,祝九江立马从车上跳下来,还没跑出两步,就被陆明宇拦住。
陆明宇按住他肩膀,问邢朗:“老大,他怎办?”
邢朗摘掉墨镜,撩起里面毛衣衣角擦拭镜片:“带回警局,做份详细笔录。”
小汪等人带着祝九江先回警局,陆明宇跟着邢朗上黑色吉普。
“祝九江话可信吗?”
陆明宇坐在副驾驶,问。
邢朗又把墨镜戴上,倒出停车位,把车开上路:“有理有据,有因有果,还有别解释吗”
确,祝九江讲述故事很完整,徐畅确和军火走私团伙有染,也确被双开,至今被警方通缉。他女儿也确在他出事后不久接连出事。
这桩桩事件就像颗颗零散珠子,被祝九江话串在条绳子上。
到目前为止,真相最有可能就如祝九江所说,徐畅被军火贩以绑走他女儿方式报复,徐畅才开始‘反扑’。
明确直藏在暗处杀手身份,邢朗觉得有必要就此展开正式侦查。
二十分钟后,他们到徐畅母亲居住小区楼下。
早年前落成楼房,至今没有新建,和周围街巷起被挤在城市角落。
这所小区住多是上年纪老人,年轻人大多忍受不这里偏僻和宁静。
单元楼里没有电梯,两人步行上楼,在上楼途中,陆明宇向邢朗说道:“徐畅母亲在徐新蕾失踪后不久就患阿兹海默症,估计待会儿问她什问题,她也回答不上来。”
陆明宇话很快被验证,徐畅母亲今年六十多岁,已是满头白发,憔悴衰老像个古稀老人。
进门,邢朗就闻到被褥常年不晒不洗,所发出油脂垢腻味道。
徐母身体还算硬朗,只是太过憔悴,不该耳聋目盲年纪,五感已经严重退化。她把两位登门警察引到客厅坐下,然后给他们抓把瓜子,面前摆几颗苹果。
邢朗反复听多次,才从她口音浓重话语中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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