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这是毫无办法事情!好比天冷天热,那是人们没有办法控制。
七姑娘说:“昌全……明天要回连云场去,你有空常到供销社来耍嘛。呵!……你听话吧,莫犟性!你这好学问,应该努力争取出去工作,去为你奔走吧!就不信有打不开门。昌全,说过多少遍,还和从前样爱你,以后,也绝不再和别人好,只和你!……要尽切办法,克眼重重困难,把你从农村弄出去。那时候,们生活在起,该是多幸福啊!……哎,你怎不说话呀?”
七姑娘话,确实是真诚,点也没有她和別男子相好时那种虚情假意,她是真心实意爱着吴昌全。然而,怪!昌全心里感到厌倦,在这个他曾经为之倾倒过姑娘面前,此刻,他心里没有爱情。因为在他看来,过去那个天真纯洁七姑娘已经死!现在,站在依稀月影下这个漂亮七姑娘不是从前那个。
他不说话。他已经丝毫不再希望从她那里得到什,这个古怪青年!
…………
第二天,就是许茂老汉年度生日。早,颜组长就向他祝贺生日,并很大方地给他结算伙食账。许茂老汉心情不佳。他推辞不收颜组长钱粮,但她还是说服他收下。颜少春把被盖卷留在许家,说是以后还要回来。
她走。四姑娘无论如何要去短送程。
七姑娘没等吃午饭,她心烦意乱地要回供销社去。她对许茂老汉表示决心:她要到公社、到区、到县里去找那些有办法熟人,为昌全前程争取条路子。许茂老汉听着,不置可否,他心里乱得很。
人们都走。
偌大个许家院子好寂寞!
许茂老汉弯着腰,独自在院坝里徘徊忿忿地喷着鼻子。他感到委屈,愤怒,又觉得怅惘和空虚。
老汉老,确实老!他高大身躯伛偻得很厉害,骨瘦如柴……
他徘徊着,思考着。后来,他终于锁上大门,向着葫芦颈方向走去。
葫芦坝上享有盛望老农民许茂,如今显得十分凄惶。他拄着根扁担,步挨地走着,时而仰脸看看蓝蓝天空上流云。
到葫芦颈上,他绕过沸腾工地上人群,含羞地来到金东水居住小屋门前。
这里有几个社员正在扒屋顶草,小屋就要被拆掉。长生娃拉着小长秀手站在门外小草坪上,忧郁地观望着屋顶上人。
许茂眼睛四处搜寻着,老金不在这里,但他看到两个小外孙。他们也在打量他呢!
他跨过去,蹲下身子,张开瘦长手臂,将小长秀搂在自己胸前。
小女孩不认得这个花白胡须瘦长老人,“哇”声惊叫起来。
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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