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在农场,她不会担心。学校马上会派人来顶替赵老师,你坚持两个星期,多给你两天假。现在农场就你个人管伙食,你定要以工作为重,帮农场这个忙。”
静秋有苦难言,不知道怎样才能让老三知道她走不开。好在老三没写信来,说明医院还没有断定他是那病,她只好耐着性子等几天,相信老三定能理解。
过几天,学校派个姓李女老师临时顶替赵老师几天,静秋连忙央求郑主任让她这个周末回家休假。郑主任本来还想叫她再推迟个星期,把李老师教会再休假,但静秋坚决不肯。郑主任从来没见过静秋这不服从分配,很不高兴,但也没办法,就让她回家休假。
现在比约定时间已经迟个星期,但静秋相信老三会等她。星期六早上,她很早就上路,个人从付家冲走到严家河,坐第班车赶到K县医院,她先去老三病房。但老三不在那里,同病房人都好像换过,说这病房没有姓孙。
静秋又到高护士寝室去找,但老三不在那里。她跑去找高护士,别人告诉她高护士那天休息。她求爹爹告奶奶地问到高护士在县城住址,路找去,高护士家没人,她只好守在高护士家门口等。直等到下午,高护士才从婆家回来。她走上去自介绍说是小孙朋友,想看她知道不知道小孙到哪里去。
高护士说:“噢,你就是静秋啊?小孙那天借房子是招待你吧?”
静秋点点头。高护士说:“小孙早就出院,他给你留封信,不过放在医院寝室里,你现在跟去拿吧。”
静秋想,可能是老三给她留二队地址,叫她到那里去找她。她跟着高护士又次走进那个房间,思绪万千,那天晚上发生切尽在眼前。
高护士把老三信拿来给静秋,没信封,还是折叠得像只鸽子。她突然有种不祥感觉,果然,老三说:
很抱歉对你撒谎,这是第次对你撒谎,也是最后次对你撒谎。没有得白血病,那样说,只是想在走之前见你面。
这向,父亲身体非常糟糕,他想让回到他身边去,所以他私下为搞好调动。本来早就该回A省去上班,但是总想见你面,就直待在这里,等待机会。这次承蒙上天开恩,总算让见你面,跟你起度过幸福天夜,可以走而无憾。
曾经对你妈妈许诺,说要等你年零个月,也曾对你许诺,说会等到你二十五岁,看来是不能守住这些诺言。儿女情长,终究比不上那些更高层次召唤。你想怎责备就怎责备吧,切都是错。
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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