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脚下跑得更快
。
到酒厂，静秋才知道今天幸亏老三来帮忙，不然她
个人根本没法把酒糟弄回去。酒糟还在个很深
大池子里，既热且湿，要自己捞上来，用大麻袋装上，每袋少说有百多斤，而且酒厂在个小山上，坡还挺陡，空车上坡都很吃力，满载下坡更难把握，搞不好真可以车翻人亡。老三把车把扬得老高，车还个劲往山下冲，把两个人累出身汗。
不过下山，路就比较好走，路都是沿着江边走。老三掌把，静秋拉边绳，两个人边走边聊，不知不觉就走到上次他们约会过那个亭子。老三建议说：“歇会儿，你不是说只要下午五点之前拖到就行吗？现在才十点多钟，
们坐会儿吧。”
两个人就把车停在亭子旁边，跑到亭子里休息。天气很热，静秋拿着草帽呼呼地扇，老三就跑去买几根冰棍。两个人吃着冰棍，老三问：“昨天那个跟你逛街男人是谁？”
静秋说：“哪里是逛街，你没看见拖着板车？那是‘甲方’，就是工头，叫万昌盛。”
老三警告说：“看那个人很不地道，你最好别在他手下干活。”
“不在他手下干在哪儿干？这个工还是千辛万苦才弄来。”她好奇地问，“为什
你说他不地道？你又不认识他。”
老三笑笑：“不地道人眼就可以看出来。你要当心他，别跟他单独在起，也别到他家去。”
她安慰他：“不会到他家去，打工都是大白天，他能——把怎样？”
他摇摇头：“大白天，他就不能把你怎样？你真是太天真。你找个机会告诉他，说你男朋友是部队，军婚，动不动就玩刀子。如果他对你有什不检点地方，你告诉。”
“告诉你，你就怎样？”
“好好收拾收拾他。”说着，他从挂包里摸出把军用匕首，拿在手里玩。
她开玩笑说：“看不出来你这凶。”
他连忙说：“你别怕，不会对你凶。是看不来你那个‘甲方’，眼神就不对头。昨天跟你们天，好几次都恨不得上去警告他下，但又怕你不愿意这样做。”
“最好不要让人看见们在起，虽然毕业，但顶职事还没办好，学校已经有不少人眼红，在钟书记面前说坏话，如果让他们知道们事，肯定会去打小报告，把顶职事搞黄——”
他点点头：“知道，所以只在你个人时候才会上来跟你说话。”坐会儿，老三说，“们找个地方吃午饭吧。”
静秋不肯：“带个馒头，你去餐馆吃吧，就在这里看着车。这酒糟味道太大，逗蚊子，拖到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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