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Rona手下工作第个月,日子并不好过。任何偷懒或是投机取巧企图都会被抓出来,没有咖啡休息时间,中饭十五分钟吃完,八小时忙忙碌碌过飞快,经常要加班。而纽约州律师资格考试就在七月底,虽然事务所可以报销Barbri考前复习课费用,但根本没有时间去上课,买光盘自己复习。
那个时候,在布鲁克林普鲁斯派克特公园附近租间小公寓,上班地方在曼哈顿中城,每天早晚都要花差不多个小时在路上。坐地铁时候,就在车上看书,下车就边走路边旁若无人地背书,旁边人都以为是疯子。回到家里,无论是吃饭喝水,还是上厕所洗衣服,甚至躺在床上快睡着,耳朵里都插着耳机,听考前辅导课CD。
事务所所在那条街尽头有座花园,如果早上起得早,出地铁站,会故意绕点路,去那里转圈再去上班。这个圈子步行大概十五分钟,路上可以继续背书,而且那里很美,繁茂树叶从战前建筑特有棕色石墙和黑色铸铁围栏当中舒展出来,更深地方隐约看得见紫色和白色花朵,尽管离得很远,从那种清新颜色上,就可以知道花瓣上还挂着黎明时分凝结露珠。从来没有进去过,因为那是个私人花园,黑色铸铁大门紧闭。门口挂着“私家园林”铜牌,排昆斯特勒花体字写着“格林黛尔花园”。每年只有五月第个星期六向公众开放,其它时间,它就像个真正神秘园样。
日子天天过去,春天逐渐走远,花园深处花似乎也开尽。七月中旬个早晨,经过那里时候,发现花园铁门没有锁,虚掩着露着条缝儿。看眼手表,七点三十分。周围眼睛看得到地方也没有貌似门卫人,在种探险般心境下面,推门进去。时间还很早,里面根本没有游人,清晨阳光穿过树叶空隙轻轻巧巧地洒落在地上,空气里带着些潮湿清冽青草气息。沿着条灰色砾石路,直走到花园中央座黑色大理石雕像前面。只不知道名字黑白相间大鸟落在身边,发出极其轻微扇动翅膀声音,偶尔又有只鸽子咕咕叫着顿顿地走过去,切幽美静谧。离雕像不远地方,棵陌生植物开着树美丽白花,叶子形状像是冬青,但颜色更加青翠,还透着那点早春稚嫩,串串小巧白色花朵又有点像铃兰样子。除花坛里常年不败草花,它是这里唯在夏天开花植物。
“小姐,你有这里钥匙吗?”正出神地看着,个穿藏青制服门卫走过来闷声闷气地问,口气不太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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