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麟握紧
拳头，像是不服输
般，和
对视。
避开他
视线，“你母亲还是鬼王吧？她既是怪物，又是鬼王……”
“不会放弃。”
看眼程麟，“哦。知道。”
他忽然泄气，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你没说错。她既是怪物，又是鬼王。”
这样融合恐怕很少见，很可能是唯例。
汤语就没有变成鬼王。
这可能是因为，汤语改变时候，也就是五年之前，两个世界融合并没有那
深。
“那千年阳山是怎回事？不是因为你们？”秦疏问道。
程麟没有睁开眼睛，意兴阑珊地回答道：“不知道。和失忆差不多吧。那个家伙懒得去给每个人编故事，也懒得去创造阳山历史吧。这地方，和这里格格不入，和原来，也不样……”
“玩具镇。”开口道，“你听说过没有？”
“嗯？”
“也叫莫里斯镇。”继续补充。
程麟思考起来，秦疏也摆出若有所思神情。
“找个这里人来问问吧。”看向门外。
程麟拿出手机，正要拨号，就停住动作。
“你是说，玩具镇……有个小孩子鬼王，喜欢将人做成人偶那个城市吗？”程麟问道。
点点头。
程麟恍然大悟，“那个地方……和阳山有些像。但是，那个地方传说有很多。不叫玩具镇、莫里斯镇，叫人偶镇。有很多传说。查找历史时候，找到那个……”他说着说着，就脸色阴沉起来。
“那个地方，移到现实世界。”说道。
为符合现实世界常识，让现实世界人不觉得突兀，玩具镇历史很详细，甚至能说上是丰富。
那不是瘦子能力导致变化，也不是能力在起作用。
那是个精心打造试验地。
和瘦子能力或许也是试验部分。
真实和虚幻，到令人难以分辨程度。
两个世界界限，也变得模糊不清。
有瞬迷茫。
如果真将现实世界时间逆转到很久很久以前，灵魂、家人和朋友灵魂，还能和现在样吗？可能他们中就有人是属于这个未来世界。
想到此，有些不寒而栗。
可能逆转现实世界时间，等切发生到现在这个时间点，也是物是人非……或者，更糟糕，所有切都变得陌生，都变成全新世界。
秦疏和程麟好似和想到块儿去。两人都有些沉默和迷茫。
这是对于自身迷茫。
“你意思是，们可能，本来是属于这里？”秦疏问道。
不知道该怎回答秦疏这个问题。
无法否认这种可能性。
唯能确认是，叶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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