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升起他真面目旗帜,在桅顶上迎风飘扬。
“特迪是个很老很老老朋友。他是圆场老人,个十全十美好伙伴,即使到九十岁也要他。他那天工作完毕,在回家路上看见苏联大使伏尔加汽车驶过去,举行献花圈仪式,其中有三军武官。后面辆汽车中还有三个人,其中个就是波里雅科夫,胸前佩戴勋章比圣诞节树上装饰还要多。特迪带着照相机赶紧跑到白厅,隔着马路拍他们照片。亲爱,天公作美,虽然下小雨,但是傍晚出太阳,他在三百码以外也能把只苍蝇屁股上笑容拍下来。们把照片放大以后看,共有两个作战英勇奖章和四个战役纪念章。原来阿力克斯·波里雅科夫参加过大战,但是他七年来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唉,真是兴奋极。甚至不用再策划什活动争取支持。马上打电话给托比说:‘托比,你这次得听说,你这个匈牙利毒心肠矮小子。这次虚荣心终于占上风,顾不得伪装掩护。要你把阿力克斯·亚力山德罗维奇给调查得清二楚,没有讨价还价余地,康妮直觉终于证明是对。’”
“那托比怎说呢?”
灰毛狗丧气地叹声,又睡着。
“托比?”康妮突然显得很孤寂,“哦,小托比死样怪气地对说,现在潘西·阿勒莱恩是头头。调拨人员是潘西职权范围,不是托比事。马上就知道出问题,但是当时还以为是托比问题。”她沉默不语。“这该死炉火,”她不高兴地自言自语道,“你转过去,它就灭。”她已经失去兴趣。“下文你都知道。报告递给潘西。‘那又怎样呢?’潘西说,‘波里雅科夫曾在俄国军队里待过。俄国军队很大,并不是在俄国军队里打过仗人都是卡拉特务。’真奇怪。批评推论不科学。问他:‘这是谁说?’他说:‘这还算不上是推论,这是归纳。’‘亲爱潘西,不论你是从哪里学会这些术语,你说话口气听来像个蹩脚大夫。’亲爱,他听很不高兴!但是为安慰,托比派人去盯阿力克斯,结果当然没有什。就说:‘搜查他房子、他汽车,什都搜查遍!拦截他,派人去窃听!假装弄错人,搜他身上。不管是什,反正都要试下,因为可以打赌,阿力克斯·波里雅科夫定是英国地鼠联络员!’因此潘西把叫去,副神气活现样子。”——又是苏格兰腔——“‘你别再管波里雅科夫。把他忘掉吧,懂吗,你这个傻女人?你和你波里什夫可叫人烦死,以后别管他。’接着又来封不客气信。‘们已经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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