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家,你说是不是?可以说,是个真正有才学人。”接着又说剑桥大学出身法国中世纪专家菲尔丁:“真有幽默感!头脑清楚,非常敏锐!”接着是东方语言学院出身斯巴克,最后是斯蒂德·阿斯普莱。俱乐部就是他为逃避罗迪·马丁台尔那样俗物而成立。
“你知道,认识他可怜兄弟。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心思都用到别方面去。”
史迈利就在酒意蒙眬之中听着他这些废话,嘴上还不时地附和着“是啊”、“不是”、“真可惜”、“没有,他们直没有找到他”,有次还使他脸红半天:“唉,别这说,你过奖。”最后,马丁台尔终于谈到些最近事:权力替换和史迈利退隐。
不出所料,他从老总最后几天日子开始说起:“你老上司,乔治,上帝保佑他,他是惟能把自己名字保密人。当然,对你是不保密,他对你从来没有隐瞒什吧,是不是,乔治?他们说,史迈利和老总亲如兄弟,直到死都是这样。”
“他们过奖。”
“别急,乔治。你忘是个老鸟。你和老总就是那样。”他胖乎乎手做个象征结婚动作,“这就是你给撵出来原因,不用骗,这就是比尔·海顿谋到你差使原因。这就是他,而不是你,当上潘西·阿勒莱恩助手原因。”
“你要这样说,也没有办法,罗迪。”
“要这样说。要说还不止这些,还要多得多。”
马丁台尔俯身靠过来时候,史迈利闻到琼佩理发店特有种刺鼻香水味。
“还要说是,老总根本没有死。有人看到他。”他连忙摇手,不让史迈利否认,“让把话说完。维利·安德鲁瓦沙在约翰尼斯堡机场候机室里碰到他。不是阴魂。有血有肉。维利因为天气太热在酒吧里买杯苏打水喝,你最近没有见到维利,他胖得像个气球。他转过身来,老总就坐在他旁边,副布尔人8穿戴,难看得吓死人。他见到维利就溜掉。你觉得怎样?所以们都已知道。老总根本没有死。他是被潘西·阿勒莱恩和他三人帮排挤走,因此到南非躲起来,愿上帝保佑他。但是,你不能怪他,是不是?谁都想平平安安度过晚年,你怎能怪他?就不怪他。”
史迈利精疲力竭,神经越来越麻木,老半天才听明白这种谣言荒诞无稽,时竟说不出话来。
“胡说八道!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荒唐事情!老总死。他是长期患病以后,心脏病发作死。而且他最不喜欢南非。除萨里、圆场、贵族板球场以外,他什地方都不喜欢。真,罗迪,你不能散播这样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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