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
丝笑意是直达眼底
。
他手指几乎嵌入
柔软被褥中，在抓挠下被子后，微微握成拳头——
嗯，初步估计，已经蓄力到拳打到三个人工智能程度。
“怎
？是不是少被打，觉得自己可以上天？”
明明是春天，方鹬却感觉瑟瑟发抖：“学、学长……
没有……”
黎书眯起眼睛，“嗯？没有什？你刚才说，再说遍？”
“…………”
别说遍。
他简直想把自己刚才说全部给吞回去！！
方鹬十分害怕地裹紧自己小杯子，头摇得宛若筛糠：“没有！刚才是胡话，是胡话！就是做梦做晕，不知道在说什……”
“……”黎书扭扭手腕。
方鹬高声道：“即使不知道说什！也错！对不起，学长！错！”
他在那边态度十分诚恳地道歉，挺拔得宛若萝卜样，又因为是深夜，黎书也懒得跟他计较，看他眼后，“哼”声转过头。
“……哼，你自己知道就行。行，明天还要早起，你自己清醒点上床睡觉吧。”
“学长！……”
“没空陪你，先睡。”黎书说着就盖着被子躺下去，但在合眼之前，他又想到什似抓过头，“对，你知道最近论坛很多广告吗？”
方鹬还没回过神来，懵懵地应声：“……什？”
“最近论坛好像来很多广告贴，发些匪夷所思奇怪新闻，让你想看后续就得点进去，其实点进去是广告。”
“啊……？”
“刚才你因为太困睡着，看你终端亮着，想帮你关上，结果看，页面上写着什《震惊！宇宙第例alpha怀孕案件，警惕你身边alpha》标题。”
黎书有些头疼地揉揉自己眉间。
“亏你还点进去，小心终端中毒。以后别乱点广告，知道吗？”
方鹬怔怔地张张嘴：“哦……”
“哦什哦？还没醒啊？”
黎书看他那个没睡醒傻样——微长发丝相当蓬乱，漂亮眸子跟失神样，穿着个白色沙滩裤倒在地上，忍不住轻笑声。
“真傻……赶紧上来睡觉，小心着凉。先睡，晚安。”
“……”
方鹬瞪着眼，看着床上人裹紧被子，背对着他躺下去。
他视线缓慢地在房间绕圈后，混沌脑子才逐渐恢复清明。
……等等。
这是怎回事？
现在不是春假第三天吗？！
他不是在波塔花市抱着学长和自己小宝宝吗？
为什终端上显示时间是春假第二天夜里，他这个时间，不是应该送腹痛学长去医院吗！？
等等——
他、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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