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严肃
黎书：“……？”
方鹬猛地放开
他手,“汪”地
声就哭出来！
他屁股坐在浴室瓷砖上,边抹着眼泪边大声啜泣起来。
“呜呜呜呜你身上什
味道啦！你是不是背着
有别狗子！都闻到你快实话告诉啊呜呜你不说不就不走！你说啊你说啊！呜呜呜呜学长好坏学长怎可以这样,呜呜呜……”
黎书：“？？？”
这他妈什玩意啊！
就你哭之前你能不要摆出副这大义凛然要杀人并且去不归表情啊？
还有你别以为有水在洒就看不出来你在装哭！
“方鹬！你给……等下，别抱住大腿！”
“呜呜呜因为学长说今天下午出去啊！而且还有方泠身上味道……他真去找你吗？柑橘味学长快还给呜呜呜……”
“……别咬大腿啊！都说……嗯？”
被淋热水,又被咬大腿黎书猛地反应过来。
味道……
方鹬说味道……
是指他今天下午喷洒信息素！
……该死,他忘这件事！
黎书扯扯自己嘴角。
白伊竹似乎在之后有给他发过信息素,告诉他为减少对人体不利影响,这款信息素在六个小时后逐渐拟成与原本信息素相符味道,好让使用者适应。
如今已经过去八个小时,黎书已经适应这款信息素，再加上副作用影响——
醒来时候因为太过昏沉，居然忘这件事！
但他忘记不代表方鹬闻不到，本就对于信息素格外敏锐方鹬早在回来时候就已经很明显地感觉到空气之中飘散不同味道。
而且……
“不好闻。”
方鹬抽抽鼻子,揉着自己眼睛，小声嘀咕。
“……这个信息素点都不好闻。……难闻死。”
“……什啊？”黎书忍不住锤锤他脑袋，“这款信息素可是什……全球限量？全宇宙限量五份，堪称alpha杀手信息素，怎会不好闻。”
“可是真难闻死啦！这个世界上除学长身上信息素……其他信息素都好难闻！而且……”
方鹬反驳几句后，忽然停下来，眨眨眼。
他在脑袋中回顾黎书刚才说话后，试探性地询问起来。
“学长,全宇宙限量是指……”
“这个不是别人信息素，是找白伊竹拿来人工信息素，据他说是全宇宙限量,也不太明白。”
“学长为什要去找白伊竹要人工信息素……”
方鹬声音虽然小，但还是瞬间把黎书火气给提上来。
他今天整天都没有睡好，从中午开始就直心神不宁直到现在，甚至连统筹会聚会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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