鹬却仍然记得。
十年前……
十年前黎夫人,和方鹬到底有什交集吗?
而为什——
又是十年前。
切事情似乎都与十年前有关,而他恰巧丢失那段记忆。
从未想过要找回那段记忆黎书,如今正在越发渴|求着要将那空缺全部找回来。
他有些恍惚地站在玄关门口,直到方鹬走到他身前轻轻地掐下他鼻尖,黎书才从怔忡中反应过来。
“怎?”
他揉揉自己有些泛红鼻尖,不解地看着面前披着件毛毯方鹬。
“你暖和点吗?”
“谢谢伯父和伯母给姜茶,已经暖和些。”
黎书看着方鹬那逐渐红润起来脸,松口气。
刚才握住方鹬手时,那吓人温度像是在握冰雕样刺骨冰冷,他甚至有些担心起方鹬身体到底能否遭受得住。
好在如今披上毛毯,又喝碗姜茶,方鹬终于在温暖房间中缓和不少。
但那过于惨白指尖还是让黎书有些担忧,他走上前,轻轻地戳下冰块般衬衫。
“去泡个澡,然后换个衣服暖和下吧。”
方鹬喝口姜茶:“伯父伯母也是这说。”
“那去吧。”
“好。”
方鹬应声,没什动作。
黎书以为他没听清楚,又道:“去洗澡吧。”
“好。”方鹬说着,又捧起姜茶喝口。
黎书在原地等他好会儿都没见他有什动作,忍不住有些困惑地看着他:“怎?不是说去洗澡吗,找还有什事吗?”
“当然找学长有事啦。其实……”
方鹬冻得发白嘴角忍不住弯起,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想找学长帮洗个澡。”
黎书僵:“……帮你?”
方鹬眨眨眼:“对啊,不需要学长做什。只要学长替脱好衣服,帮冲下身子,然后帮擦干净就可以。”
“你……”黎书梗,“你有手有脚,为什要帮你洗澡?”
“不好意思啊学长,手今天出门扭伤,好像不能自己洗澡呢。”
“……什?”
“手扭伤。”
方鹬放下姜茶,本正经地将自己衣袖卷起来,而冻得僵直而苍白手臂上——
居然真有块十分明显青紫。
像是急忙中不小心被什利角撞到样,那块淤血有些过于严重,而在上方还有处略有干涸血迹,被块几乎没有什用小创可贴覆盖着。
方鹬手臂本就修长而白皙,那块淤血在手上有些可怕地显露着,看着就感觉到阵疼痛。
而卷起来白色衬衫上方也有红色印记,被雨雪所晕染开来。
黎书本以为他是在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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