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
“我当然能肯定。”
“吉勒姆有没有说过别的放蒙特走的原因?”
“什么意思?”
费德勒摇了摇头,他们沿路向前走去。
“芬南那件事情以后,钢铁业代表团就被取消了。”费德勒过了一会儿说,“所以我没有能去成英国。”
“蒙特那时候肯定是发疯了,想在巴尔干半岛那种地方进行暗杀还有可能逃脱,在伦敦可是逃不了的。”
“可他确实就逃脱了,是不是?”费德勒马上接口,“他干得可真漂亮啊。”
“就像吸收阿什和基沃那种货色?算了吧。”
“芬南那件案子的持续时间也够长的啊。”
利玛斯耸了耸肩膀。
“你再说说卡尔·雷迈克的事情,”费德勒又开腔了,“他曾和头儿见过面,对吧?”
“是的,大约一年前在柏林见的面,也可能时间还要早一些。”
“他们在哪里见的面?”
“我们一起在我的公寓里见面。”
“为什么要见面?”
“头儿在有成果的时候就会出面了。那之前我们从卡尔那里弄到了很多东西,我想伦敦方面也很重视那些情报。于是头儿就来柏林出趟短差,要我帮他安排好那次见面。”
“你那时候在意头儿来吗?”
“有什么好在意的?”
“特工是你发展的,你应该不愿意看到卡尔和你同事见面吧。”
“头儿不能算是我的同事,他是部门领导。卡尔知道领导要见他,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
“见面的时候,你们三人一直都在一起吗?”
“是的。哦,也不是一直。我当中离开过一刻钟,最多一刻钟,让他们两人单独在一起。那是头儿要求的,他说要和卡尔单独谈几分钟。具体原因我不知道。我于是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公寓。我忘了当时是用了什么借口。哦,对了,我说家里威士忌喝光了。我离开后还专门到德·扬那里拿了一瓶酒回去。”
“你出去以后,他们谈些什么,你知道吗?”
“那我怎么会知道?我对他们谈什么也不感兴趣。”
“后来卡尔没有告诉过你吗?”
“我没有问过他。卡尔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个放肆的浑蛋,总是装出一副高我一头的架势。我也不喜欢他嘲笑头儿的方式,尽管头儿也确实有让人嘲笑的地方,不过我总觉得那是很荒唐的事情。事实上,我们也确实一起在背后笑过头儿。我不会去挫伤卡尔的虚荣心,那次会面确实像是给卡尔打了一针兴奋剂。”
“卡尔那时候很压抑吗?”
“不,根本没有。那时候他已经被惯坏了,我们付给他的钱太多,太重视他,也太信任他了。对此我有责任,伦敦方面也有责任。如果我们没有那样宠着他,他也不会把组织情况告诉那个混账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