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证明用,而入境时用是他自己护照,按合法方式进入那些国家。当然这都是猜测。”
“你说开始时候支付是由当地特工人员实施,而后来改为从伦敦派人去送钱,为什要作这种改变?”
“知道原因。问过资金调配部‘周四’和‘周五’那两个女人,她们说头儿有些担心……”
“头儿?你是说头儿亲自插手这项工作?”
“是,他亲自运作。他担心当地特工在银行会被人认出,所以就派当跑腿。”
“你几次出差时间是什?”
“6月15日去哥本哈根,当天晚上就飞回伦敦。去赫尔辛基是在9月底,在那里住两个晚上,在28号左右回去。在赫尔辛基找地方乐乐。”他说时笑笑,彼得斯无动于衷。
“还有呢,其他送钱时间是什?”
“不记得,对不起。”
“可肯定有次是去奥斯陆?”
“是,在奥斯陆。”
“由当地特工付钱时,两次付钱之间间隔时间有多长?”
“不知道。应该不会长吧,想在个月左右,也许更长些。”
“在你印象里,以前由当地特工进行支付工作持续多长时间?文件里有这方面信息吗?”
“没有印象。那些文件里只有实际支付金额。第次支付是在1959年早期,别日期就没有。这是特工工作规矩,不会让人解详情。项工作在每份文件里只有部分信息,只有能看到所有文件人才能解全貌。”
彼得斯在不停地记录。利玛斯估计房间里某个地方还藏着台录音机,当然根据录音整理出文字材料也很费时间。而彼得斯现在进行记录,他晚上就可以据此发电报向莫斯科方面汇报,同时在海牙苏联大使馆里,女职员们会连夜把录音材料按时通过电报发到莫斯科。
“告诉,”彼得斯说,“那些钱数目都很大,支付工作也花不小精力和财力。你对这个问题怎看?”
利玛斯耸耸肩。
“怎看?想头儿肯定找到个非常出色情报来源,可从来没有看到过那些情报,所以不清楚。不喜欢那件事情工作方式—太重视、太复杂、太讲究。他们直接和那个人见面,把现金亲手交过去不就行吗?有必要让那个人带着真护照,而凭假护照出国去拿钱?对此有怀疑。”利玛斯说。现在他该给这件事布上疑云,让对方去揣摩。
“你意思是?”
“是说,就所知,那些钱从来没有被取出过。假使那个人是隐藏在铁幕国家高级别*员,那存在银行钱就要那个人等机会去提取。这都是推测,也没有多想这个问题,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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