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阿什在街角叫出租车,利玛斯直目送他离开。他这才看看手表,正好是下午四点。他估计还有人跟着他,就走段路后,去家咖啡店要杯咖啡。接着去书店逛逛,在报栏前看看晚报。然后好像心血来潮似,在辆公共汽车关门前突然跳上去。路上车很多,他就下车钻进地铁站。买张六分地铁票,上地铁最后节车厢。乘站,他下车换乘另列地铁。等他出地铁站时候,已是晚上九点钟,外面很冷。地铁站前有辆面包车等着,司机已经睡着。利玛斯看看车牌,走到车窗边问句:
“你是克莱门茨来吗?”那司机突然醒,反问他:
“你是汤姆斯先生?”
“不是。”利玛斯答道,“汤姆斯没有来,是从汉斯罗来爱密斯。”
“上车吧,爱密斯先生。”司机说着打开车门。他们向西边开去,司机对路很熟。
头儿前来开门。
“乔治·史迈利出去,”他说,“借他房子用用。进来吧。”头儿等到利玛斯进门,把门关上后才打开里面电灯。
“吃完午饭就没人跟着。”利玛斯说。他们走进个小会客厅,那里有很多书。房间不错,丝毫没有压抑感,有着18世纪装饰风格,落地窗和壁炉都不错。
“他们今天早上找上,是个叫阿什男人。”他点支烟,“是个娘娘腔。们约好明天再见面。”
头儿认真地听利玛斯讲,从打杂货商那天起,到今天早上遇见阿什经历,利玛斯作详细介绍。
“你在监狱里过得怎样?”头儿问他,口气像是利玛斯刚度过个愉快假期样,“当然,们很抱歉,没有办法让监狱优待你,想让你稍微舒服些,可没法做到。”
“没有什。”
“做事就是要认真,每个环节都要认真对待。们既然开头,就只有干下去。知道你还生场病,很抱歉。那时你得什病?”
“发烧而已。”
“多长时间不能起床?”
“十天左右。”
“真是太不幸。而且还没有照顾你。”
他们长时间地沉默。
“你知道她是党员吧?”头儿平静地问他。
“知道。”利玛斯回答说。又是阵沉默。“不想把她牵涉进来。”
“为什要把她牵涉进来?”头儿严厉地说,不过他很快就回到副文质彬彬样子。“谁说要把她牵涉进来?”
“没人说过。”利玛斯答道,“只是把话说在前面。知道这种事有很多特别行动要采取,有很多不可预料因素存在,阴错阳差事情也很多,不想她卷进来。”
“是啊,是啊。”
“职业介绍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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