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丛小明说你有什
办法？抢银行？你胆儿不行；当鸭子？你腰不行。你说还能怎办？曹百万笑着说，惹急
老子让你去当鸡！
转眼又是半个月过去，丛小明
工作也开始忙起来，经常晚上加班到很晚才能回家。有时曹百万加班到半夜，回家时候丛小明还没回家。有天老妈说儿子，你媳妇怎忽然之间就这忙？是不是故意躲着
们？如果她不愿意，跟你爸还有你哥你嫂可以出去租房子住。周梨花也说是啊，有忙得连孩子都不管妈吗？该不会是外面有男人吧？曹百万当时正在吃饭，他听到这话把碗放到桌子上时候，碗
下裂开，饭撒桌子，家人哑口无声。
过好长时间，曹可安才对周梨花说，你还有脸说别人，你不也经常半夜才回来吗？有时还夜不归宿呢！周梨花说那是在网吧上网，你不是知道吗？电视看久你们说吵你们睡觉，睡早又睡不着，你让怎办？曹可安说，反正怎说都是你他妈有理，你看到几个正经女人整天往网吧跑？周梨花开始撒泼，说怎不正经，上上网就不正经，心意跟你个穷鬼过日子，孩子也给你生，你还说不正经！
最近周梨花确实也经常回来很晚，有时候到早上才回来，有几次还伸手向曹百万要钱，曹百万好几次想跟曹可安说说，但心想谁心里还没有数，多说反倒可能弄巧成拙。
这时候已经是十二月初，上海冬天非常阴冷。那天丛小明下班后去淮海路，走在陕西路口时候，身边马丁内斯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非要找个路边画师给自己画张相，丛小明无奈，只能满足他。路边有几个画师都在忙，马丁内斯拉着丛小明往最边上角落走去，在那个角落里，个孤单身影，在搓着手吐着白气，消瘦影子在路灯下蜷缩着，像被抽干汁水和灵魂木乃伊。
对视那刻丛小明和曹百万都愣住，曹百万放下画夹，准备离开，可是马丁内斯已经坐在他对面椅子上，马丁内斯对曹百万表现感到困惑。丛小明说百万，他是客户，今天是……曹百万打断她，说知道，你不用解释。丛小明说如果你不愿意，可以让他找别人，你早点……曹百万再次打断他，说愿意，他是你客户，会让他满意。丛小明用英语跟马丁内斯说先离开下，马丁内斯关切地说，你不要走太远，注意安全。丛小明头也没回地躲进旁边大楼。站在大楼反光玻璃后面看着下面马路，丛小明泪如泉涌。
天气太冷，曹百万手中碳荆条几次滑落到地上，整个过程他没有跟马丁内斯说过话。丛小明看到曹百万为马丁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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