眩晕,神色凄然。家程,你要好好陪陪你妈妈。她很想你。
知道。他微笑,你要好好保重。社团事不要太操心。马上就要考试,你好好复习。先走。记得按时吃药。
他转身离开。她就看着他背影,顿时哑言。她抓着他给药。冰凉药盒子,不似他给初染细心熬成汤药。她突然心里片空寂。她做切都是为他,可他不知道。他心已被另个女子占满。他不会把这感情分给她星半点。她早就明晓这切,却为何还要再沉溺再陷入。他就在她视野里越走越远。胸口堵得喘不过气来。她突然用力追过去,家程,家程,你等等。
她脸涨得通红。从未有过失态与疯狂。她直直地看着他,那丝丝缕缕付出感情全部牵挂在这个男子身上。他也许懂得,但他不需要。他轻轻挣拖,绳子断,她次次跌倒在地,很疼。而心甘情愿,再次爬起,再次付出牵挂丝线,再次跌倒,再次疼痛,如此往复。
为他,她这样努力这样出色。为他,她拒绝任何个优秀男子。为他,她沉默内敛,直低到尘土里去,把他给她伤口当成礼物,永远都是极尽温柔。次次试探,次次牵挂,次次努力,不过是让自己更疼,伤得更重,万念俱灰。爱这样具有杀伤力,使她苍老,使她千回百转,使她疼侵入骨髓。明知道不属于她,为何依旧执著。而终究是放不下,离不开。他微笑他关怀他切切都是毒药,她却甘心饮下。
他这样聪明,他定知道。可是他不说。他只是与她保持距离,让她心渐渐凉下去。她只是疼,只是冷,却说不出来。那种怨恨缠绵绝望仿佛摇曳拖腔,在她胸口徘徊阵,终究是低下去,低下去,绵绵不绝,满是期待与哀伤。
他冷静且自持地微笑,怎?
她缄口,心是抽丝剥茧疼,从容缓慢地折磨她。她知道自己执著都是虚妄,她知道自己无能为力,她知道自己眼神已为他而显出浅浅暮气。刹那苍老。
她终究是什也没有说,和从前样,悄然咽下酸与凉,对他轻轻微笑,任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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