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们遇见。有些人会淡淡地喜欢她,然后渐渐爱上她。他们邀她吃饭,请她看电影,或者参加些活动。她并不全部拒绝,心情好时还会打扮下出门去。她开始学着画淡妆,习惯也觉得很好。她是那种学什都可以学得很好女孩子。
渐渐,有许多人知道,这个名字听起来似乎有中药清香女生,脾气很好,人也很出色。于是有很多工作压下来。她并不拒绝,还微笑应承,努力做好。比如宣传部海报,古筝社表演,文学社刊物。她会很认真很仔细,就像当初高中时当语文科代表样。她并没有太深绘画基础,但为出好海报,她专门到邻近美术学院去旁听。先学素描,再学水彩与水粉。后来学国画。她很忙,但她懂得不动声色。后来,学校有现场书画比赛,她去。现场画幅工笔淡彩,简直惊艳。比赛时是初夏黄昏,在学校艺术馆外空地上,不少旁观者都记住佰草。这个女生刚刚洗过头,湿漉漉长发从耳边直直披下。主办方没有为选手准备桌子凳子。当别人满腹牢骚使劲抱怨时,这个女生早默默铺开熟宣,跪在地上笔笔细细勾勒。她不和任何人说话,只是安静地画。画上是个执箫古典女子,眉目淡定忧伤。旁观者有人惊叹,她也只是偶尔抬头,礼貌温和地微笑。
为很多琐事,她常常熬夜。甚至连数日通宵工作。于是失眠之症愈发严重。白天上课不能睡觉,她就强迫自己喝极浓极苦咖啡,就像灌药那样。有时候迷茫,究竟做这些是为什。
为让他看到她好,她善良,她沉默,她温和,她优秀。
那些日子,她愈发瘦,脸出奇苍白。忙完新期社刊,她终于可以稍稍喘息。天色黑下来。个人去饭馆。点全是素菜,要大碗汤。很久没吃到汤。肠胃单薄清冷。想起在家时候,奶奶总会做很多温暖细致饭菜。菊花鱼头,什锦饭,玉兰鸭子。妈妈喜欢煲汤。虾仁、蟹脯、莲子、枸杞、珍珠肉丸、嫩蘑菇、小白菜、豌豆、香肠、嫩豆腐……就这样热热闹闹地炖锅,浇鸡汤。很鲜,她喜欢用这样汤来泡饭。奶奶烧红烧鱼亦好。喜欢那种浓油赤酱感觉,鱼嘴微张,鱼身整齐,鱼眼镶嵌朵萝卜花,边上是青椒片儿。鱼肉鲜嫩,鱼汤泡饭很好吃。个人吃完,慢慢走出来。灯火绚烂街道,鲜活热闹校园。竹林里,花园边,随处可见亲密相拥或者手拉手肩并肩情侣。女孩子换着干净美好衣裳。许多已穿上裙子。长发披垂,年轻且充满活力。她步步几乎走得踉跄,每步都仿佛踩在云端。不真实,并且恍惚。初夏季节,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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