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谁啊?”
叶夫人见她眼神散乱,势如疯狂,吓跳:“冯丰,你冷静点……”
“可是,他们是谁啊?他们到底是谁?”
她大喝声,眼前黑,头栽倒在地上……
再次醒来时,窗外都是阳光。
仿佛在黑甜梦乡美美地睡场,她看外面,真有阳光,放晴天气,隐隐有玫瑰香味,还有鸟儿欢唱,完全不似冬天。
“小丰,你醒啦,你终于醒啦……”
是叶嘉欣喜声音。
她拉住他手,笑嘻嘻地覆盖在自己面上:“叶嘉,考完啦,你说来接庆祝,为什没来啊……”
叶嘉声音哽咽:“小丰,等你精神好点,们就去庆祝,无论你想去哪里都行。休年假,有很多时间,带你出国旅行好不好?”
“好啊。想想看,想去哪里……可是,不想去哪里,想睡觉,好累啊……叶嘉,们睡觉,好不好?”
他松口气,上床来,抱住她:“小丰,你想睡多久就睡多久,睡醒们再出去活动……”
被子掀开点,她身子立刻变得冰凉冰凉,他脱衣服,紧紧抱住她,用自己体温温暖她。
她像个小孩子样抱住他脖子,亲昵地亲吻他嘴唇。两人许久不曾有过缠绵,她头埋在他胸口,忽然看见他赤裸身子,她声惨叫,像见鬼般尖叫:“不,你不是叶嘉……你滚开,你是谁?”
叶嘉抱住她,焦虑而痛楚:“小丰,你怎啦……小丰,你醒醒……”
她狠命地推他打他抓扯他:“你不是叶嘉,你滚开……你是骗子……”
他更紧地抱住她,心疼欲裂。她拼命推搡会儿,眼前黑,又睡过去。
冯丰这病,就是半个月。
叶嘉小别墅早已门庭冷落,短暂热闹烟消云散,即便叶夫人、林佳妮、姗姗等常客,也个个不知去向。这屋子里只有叶嘉,他天天在家里,已经接近春节,他休长长年假,足足两个月年假。
仿佛把生假期都休完。
冯丰整天躺在床上,好像个永远睡不醒人。叶嘉想尽办法哄她起床,带她出去走动走动。很多时候,她都很听话,叫她吃饭就吃饭,叫她看电视就看电视。只是,她无论如何也不肯走出木桥范围,天天穿着同身衣服,无论如何也不肯换,连澡也不洗,整个人如蓬头垢面女乞丐。
不能爱,那就病吧,仿佛消极怠工懒惰者,她不知是在抗议时间还是在抗议人生。
叶嘉常常试图给她弄得整洁点儿,给她洗脸、梳头,洗澡,尽力让她换衣服……每当他做这些时候,她总是拼命反抗,有时,反抗得累,她就停下,眼睛眨不眨地看他,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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