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力吸引过去,再也没有提起这件恼人事情。
街上,风冷冷地吹,冯丰深深呼口气,心跳几乎要紊乱,好会儿,才发现叶嘉直走在自己身边。
叶嘉声音淡淡:“小丰,送你回去吧。”
叶晓波那声“嫂子”,李欢那番,bao怒,这切,无不昭示着自己是个脚踏两船红杏出墙女人——这时,叶嘉心目中,自己会不会是这样形象?
如个人被推向审判台,她心底小小卑微在狂喊,想为自己分辨,想为自己减刑,不要是死刑,也不要是无期,可是,自己在什情况下才有被“无罪释放”可能?
她忽然伸出手去,紧紧拉着叶嘉手,迟疑着:“叶嘉,们可不可以再找个地方坐坐?”
叶嘉沉默下,手稍微晃动下,似乎想要拨开她手,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冯丰死命拉住他手没有放开,见他脸色慢慢平静点儿,总算松口气。
冯丰熟悉这间茶楼,距离她住地方并不远。已是深夜,人已经不多,就分外幽静。暖气开得足足,热腾腾茶香袅绕。
直惧怕着说出口故事,忽然失去心防,不再瞻前顾后,她看着叶嘉,灯光下,他眼睛可真亮啊,眉毛那俊秀,而嘴巴、鼻子、脸庞……没有处不是伽叶啊!只是,再也没有伽叶那温和笑容,他沉默着,表情显得陌生冷淡。
冯丰心里更是恐慌,声音气息都有些不稳:“叶嘉,给你讲个荒唐故事好不好?是看本小说……”
叶嘉慢慢开口:“好。小丰讲故事都很有意思。”
“你只当是个荒诞故事就可以。”
“嗯。”
她开始讲那个荒唐穿越,也不管他理解不理解。她讲得十分详细,讲个女人如何在濒临绝境时候遇见个和尚,如何勾引他、害他破戒,讲两人如何逃离皇宫遭到皇帝追杀……
时间分秒地流逝,叶嘉直深深陷在藤椅里,声不吭地听着,越听眉毛纠结得越是厉害。
“……那个和尚被射三箭,其中箭偏离,在左肋下……她几乎能听到他骨头和血肉分裂声音……就这样,她再也见不着和尚,醒来后,她和皇帝已经到现代……呵呵,叶嘉,这很像美国大片,荒诞不羁,对不对?好,笑话已经讲完,叶嘉……”
她停止讲述,因为,她看到对面叶嘉神色惨白,手指按着左肋,副痛苦不堪样子。
她吃惊,低声道:“叶嘉,你怎啦……”
她连问两声,叶嘉才抬起头,细细盯着她:“然后呢?”
然后,没有然后。切荒诞得如场梦。
两人沉默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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