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司机有没有听见。
庄钦默默地把口罩重新戴在脸上,也没说话，听起来似乎是没有反对意见。
李慕就那
凝视
他
会儿：“既然如此，
满足你。”
庄钦：“……”
他甚至不知道李慕是不是在跟自己说话,不然这种话……并不像李慕说得出口
。
“好,你乖点,别说话。”庄钦注意到，似乎前面就要到,怕他继续乱说话让人听见。
李慕听,低低地发出几声笑,庄钦也没有去看他，手里回复几条信息,宋恪问他去哪里,他说有急事。
小连说他没有在那家酒店订房,理由是那家酒店人太多，而且因为他们录制节目就在旁边,所以潜伏着娱记很多。
他重新发给庄钦家附近酒店地址。
“庄哥,你小心些，让师傅换到这家去，已经在楼下等车,马上就到。”
“师傅。”庄钦，“能不能开到悦榕庄去，就在这附近。”
“又换地方？”司机有些不高兴，“悦榕庄前面要掉头回去,你怎不早点讲！”
庄钦只好道歉，说对不住,司机说：“你朋友不要吐在车上。”
“他不会吐。”庄钦捂住李慕嘴。
李慕垂眼，没有动弹。
“你不会吐手里吧？”
李慕摇头。
庄钦手也没捂紧,就放在他嘴边而已，李慕感觉自己在亲他手心，呼吸不由得放慢，大脑变钝。
“唔唔唔……”
“什？”庄钦把手拿开，“你说什？”
“说……打不通你电话。”
“工作，不能带手机。”庄钦压低声音。
“没有你私人号码。”李慕眼睛转到他脸上，“你不喜欢。”
庄钦不知道他怎把这两个逻辑扯在起，但不能和喝酒男人计较逻辑，他耐心地解释：“私人电话不怎用，只有家里人有这个号码，但现在不都用微信吗，们不也是用软件聊天吗？不是不喜欢你。”
“那是什？”
“什什。”
“不是不喜欢，那是什，喜欢？”
“…喜欢。”
李慕眉梢挑。
庄钦随手从包里摸颗宋恪之前给他薄荷糖出来，递给李慕：“清醒下，们到。”
付钱，下车。
他单手拿着手机给小连打电话，另只手抱着李慕后背：“能站稳吗？”
“能。”李慕嘴里含着薄荷糖，半靠着他。
“到到！”电话里声音说，“庄哥，看见你！”
酒店大堂外很冷清，没有几个人，只有人工瀑布流淌声音。
小连下车，看李慕眼：“李总来这边，喝成这样给您打电话？也太危险，您怎亲自跑去接他，真不怕人认不出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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