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他去看心理医生。今天是什日子,你们也知道。”
最后句话说得低徊委婉欲言又止,但已经足够赵子墨和李静展开心领神会脑补:
今天是什日子他们当然知道。八年前今天,余火差点死于场残忍冷血人为车祸。从那之后,每年这天余火都会请假独处,这其中遗留下来伤痛疤痕和心理阴影,除非亲身经历旁人是绝对无法体会。
再联想到江封说他昨晚做整夜噩梦,原先担忧焦虑立刻转化为满满心疼,李静拉着羽获手,连声音都放轻不少:“医生怎说?”
“好好休息,多找人聊聊天,保持心情快乐,时间会愈合切。”江封给出公式化答案。
赵子墨握住羽获肩膀仔细叮嘱:“想聊天随时找,二十四小时有空,有什想法定不能憋在心里知不知道?”
羽获顺势点点头:“嗯。”
江封没急着脱外套换鞋,问保姆:“声声画画回来吗?”
“回来,”保姆道,“夫人送回来,刚哄睡着没多久。”
“他们吃过饭?”
“吃,不过夫人说吃得没有昨天多。”保姆又道:“两位先生吃过饭吗?要不现在去做?”
江封看向羽获:“你想吃什?”
羽获有些拘谨:“都可以。”
江封又看向李静和赵子墨:“你们吃过饭吗?”
“不吃饭坐着干等你们好几个小时啊?那也太把自己当外人。”赵子墨摆摆手:“放心,早就吃过,戚女士招待,陪声声画画起吃。”
江封点点头,对保姆道:“那就煮两碗面吧,时候不早不用搞得太复杂。”
保姆去厨房煮面,江封等人坐在客厅又聊会儿,头顶上忽然传来道软软糯糯声音:“粑粑……”
原来两只团子不知道什时候醒,走出卧室扒着二楼栏杆往下看。
江封站起来:“你们聊,去哄他们俩睡觉。”
羽获有些踌躇,他知道江先生不愿意自己靠近两个孩子,略思考给自己找个不上楼借口:“早上才说过感冒不能靠近他们,这时候上去就露馅,你先去吧,等他们睡着再去看看。”
江封点点头,很快上楼梯把两只团子抱起来:“走,粑粑给你们讲故事……”
赵子墨和李静又坐会儿便起身告辞,羽获送他们出去,临走之前赵子墨把他拉到边:“你跟老江是不是吵架?”两个人之间状态明显不对劲。
“没有,”羽获迅速编出条听上去合情合理理由:“关心则乱,今天状态不好,他应该是不知道该怎跟交流才不会影响到情绪。”
赵子墨对这个理由并没有怀疑。他们俩感情摆在那呢,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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