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就是她被虫族注入神经毒素,路碾转送回军部疗养院里。”
江封低着头,双手紧攥成拳。
钱国栋看着他:“知道你恨你爸,恨他懦弱让江家背负骂名,更恨他将你母亲害成如今这幅样子。但是封封,说句你不定爱听话,你外公外婆去世早,你爸跟你妈从四五岁就生活在起,真正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他们两之间感情,比你对你母亲感情绝对只多不少。因为自己退缩软弱导致妻儿受苦,你猜你爸心里是什感受?
这些年,他每个星期雷打不动定要去两次疗养院,前些年你妈还能跟人说话时候他不敢靠近,就躲在门口偷偷守着,后来你妈选择保持昏迷状态,陪着他起去过次,他坐在你妈床边拉着她手,絮絮叨叨说就是两个小时。
每年逢年过节你爸从来不在家里过,去哪你知道吧?去守着那些在战场上牺牲、是家中独生子女战友父母,这些父母里有人知道他靠着家里关系免战,从来没给过好脸色,冷嘲热讽非打即骂;也有不知情,好茶好水好酒好菜招待他,这样父母你爸见过次回来就得跟这痛哭回,说宁愿老人拿着扫帚赶他出门,打死他骂死他,那样心里还能好受点。
个人,把挚爱遭受伤痛,把所有牺牲战友性命都当成自己过错背负在身上背这多年,讲老实话,真不知道你爸究竟是怎熬过来。”
钱国栋又吸两口烟,往空气里吐出个烟圈。“不是说你爸遭受这些良心上折磨不是活该,人,得为自己选择负责,做出什样选择就得承担什样后果。但人呢又是顶复杂,你得从多方面去评价判断,有谁敢说自己从来没犯过错?总不能因为几十年前个选择,就否定他这辈子是不是?”
第二根烟也抽完,钱国栋同样将烟头收起来,准备待会儿找个垃圾桶扔掉。拍拍身上洒落烟灰,对江封道:“行,今天听这老头子说得够多。时候不早,你也该回去。你跟余火事情你爸大概跟说过,他是个好孩子,同不同性不重要,彼此相互尊重相互敬爱才是伴侣相处之道,钱叔衷心希望你们俩能长长久久,辈子幸福快乐。也不知道你们是什打算,假如选择国外结婚话应该是去不,什时候要是在国内办酒席话,可别忘喊过去喝杯喜酒。”
“定,”江封站起来,“送您到楼底下吧。”
“不用不用,”钱国栋摆手,脸上满是温和笑意:“你婶子每天大概这个时候要来公园遛狗,等她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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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晓自从成为余火铁粉之后,陆陆续续加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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