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转头看向余火“不过余先生倒是可以探望。”
马家夫妻失望显而易见。余火略略颔首示意,然后往病房走去,身后传来医生交代病情声音“目前血液生化检测结果还没出来,但是根据超声波扫描和x光,们有理由怀疑患者肝部很可能存在病灶,因此最好住院观察段时间”
余火走到病房门口,敲两下后推门走进去。马俊躺在病床上,脸色稍微有些苍白,除此之外状态倒还可以,就是眉宇之间笼着股化不开悲伤。
“嗨,”余火打个招呼,走到病床边坐在椅子上“你感觉怎样”
“医生喂几粒药,说是能抑制想要再次z.sha冲动。”马俊扯扯嘴角,又道“你听医生说吗,爸妈偷偷给下得那些不知道从哪儿来药,似乎把肝给搞坏。”冷漠轻快语调既像是失望痛苦到极致,又似乎带着几分近乎报复快感。“他们早该知道,从偷偷给下药那天起他们就应该料到会有这天。”
余火暗中驱动灵气检查遍,摇摇头“别乱想,检测结果还没出来,或许并没有那严重,放宽心好好修养。”
马俊又扯扯嘴角,盯着天花板不说话。
余火稍稍斟酌语言,道“知道你现在肯定很愤怒也很难过,但是马俊,你父母很爱你,这种爱个旁人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你不该察觉不到。他们现在只是很困惑,不明白同性之间到底为什会产生感情。这种困惑或许有掩盖住爱时候,但并不代表困惑就战胜爱,他们还是爱你”
“嗯,知道。”马俊把头转回来,眼中情绪几乎让人不忍“他们爱,他们只是接受不。”
余火不知道该说什。
改变个人固有观念何其困难,更遑论这份观念中还掺杂着对子女深沉焦虑和担忧。这种徘徊在爱和困惑当中僵持,无论对哪方来说都是极大伤害。
“余先生,”马俊轻声道“有时候真羡慕你是在福利院长大,想出柜就出柜,不用给任何人交代。”
余火沉默良久,抬手在他头顶揉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生恩养恩重于泰山。莫要说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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