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抱住爱人脖子亲回去:“早安未婚夫。”
左手无名指上戒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江封调整姿势让他枕在自己肩膀上,抬手握上去,大上号左手无名指同样有枚戒指——
他买本来就是对戒,余火手上那枚求婚时候就戴上,他手上这只,却是昨晚把人欺负得满身潮红眼泪汪汪时候哄着余火给他戴。
“国内目前条件还不允许,”江封握住余火手指头捏捏,然后将手指插.入他指缝里,“所以想和你起去国外登记结婚。出国申请已经提交上去,不过因为们俩身份比较敏感,审查估计至少半年才能通过。”
余火倒是并不介意:“那正好可以等你母亲醒过来再说。”自从江封从雪山里带回来那份有关虫族腺体研究资料,疗养院那边治疗进度日千里。上个星期二人过去探望时才从医生口中得到消息,预计年之内,江封母亲戚云繁女士就能彻底拜托神经毒素影响从昏迷中醒过来。
江封笑,鼻尖贴着他蹭蹭:“嗯,也是这想。”
夏日日光甜蜜而慵懒,两人躺在床上腻歪许久,期间丑丑和帅帅也跳上来热情狂舔,直到肚子里响声遮不住,这才从床上爬起来刷牙洗漱。
江封受多年军队训练影响动作极快,余火还在衣帽间换衣服时候他已经下楼把中饭都买上来。走到余火身后搂住他腰,把下巴垫在他肩膀上咬他耳朵:“都已经快下午,今天还去公司吗?”
“去,梅经纪让醒之后过去趟。”余火声音平稳,扣着扣子手却有些慌乱。镜子里二人紧密相贴影像让他不由自主就想起昨晚荒唐,尤其是镜子边缘部分和身后沙发上还残留着许多香艳痕迹。
记忆阀门旦打开,因为太过强烈而仍旧残留在身体里余韵便顺着血肉酥酥麻麻全部蔓延上来,余火颤颤,面红耳热身体发软,眸子里便盈出层浅浅水光。
有这种感觉显然不止他个人,身后江封呼吸急促肌肉紧绷,滚烫热气喷在余火耳边像是能烧起来。大掌极具暗示意味地在他腰上揉揉,声音沙哑而性感:“那们先补个觉再说。”
等到余火终于来到梅琴办公室时,太阳都已经快下山。
梅琴目光先在余火身上扫遍,然后又在他身后江封身上扫遍,意有所指:“这觉睡得时间够长啊。”
余火耳朵尖红,神色很是不自然:“咳,昨天喝多,睡得就有些沉。对,子墨怎样?”最晚就他喝得最多。
这下子轮到梅琴表情不自然,含混道:“还行。发点酒疯。”
发酒疯?余火有些惊讶:赵子墨虽然喝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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