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拍着余火后背帮助他平缓呼吸,手摸摸他微微发红眼角:“拍戏就拍戏,好好为什要穿旗袍,嗯?”
余火本就潮红肤色越发艳丽,带着丝无法掩饰忐忑,鸦羽似睫毛垂下去几分:“你、你都知道?”
“还想瞒着不跟说,”江封惩罚性在他耳垂上咬咬,然后含在嘴里或轻或重舔吻吮吸:“为什不告诉?”
“嗯……”余火被刺激得浑身直颤,偏偏牢牢困在他怀里想躲又躲不开,只能紧紧攥住他衣服:“怕……怕你觉得奇怪……”
江封动作顿,而后有些无奈低笑声,“奇怪?宝贝儿,你是真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吗?”
挺腰极具暗示意味地顶顶,嘴唇贴在他耳朵上,声音沙哑低沉:“你知道那天晚上收到梅琴发来邮件,点开看到你穿旗袍照片后,脑子里第个念头是什吗嗯?恨不得当时就闯到片场把你打包打回家……”
后面声音融进耳鬓厮磨呢喃之中,缠绵暧昧听不清楚,却让余火瞬间涨红脸色,身上烫得几乎能烧起来,迅速抬手捂住他嘴巴:“不许说!”
江封反手握住他手指头,眼睛里暗得透不进光,十分流氓送到嘴边以极缓慢速度根根舔遍,然后直接把他抱起来往床边走:“对,不说,咱们直接做。”
将近两个小时之后,激烈声响逐渐平息,空气中充斥着令人面红耳热情欲气息。
江封让余火趴在自己胸口,擦擦他额头汗,眉目间满是餍足:“怎样余先生,对今天客房服务还满意吗?”
余火尚未自极致余韵中回过神来,闻言勉力瞪他眼,却因为水汪汪眼睛和通红眼角差点刺激得江封再度兽性大发。
半晌后扭头看向餐车上玫瑰:“为什要送花给?”
江封咳两声,神色稍稍有些不自然:“在起这长时间,好像还没给你送过花呢,偶尔总得浪漫回,喜欢吗?”
实际上,这事还是黎晓提醒他。得知他千里探班却连束花都不准备买后黎晓简直难以置信,而等江封不小心说漏嘴,第次跟余火约会时候就没送花而是送二十斤排骨,等待他就是疯狂而无情嘲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种注孤身单身狗,余火哥到底怎会看上你哈哈哈哈哈哈……哎哟!说是实话你打干嘛!个子高不起啊!哼,你等着吧,余火哥那优秀,不知道有多少人偷偷喜欢他,像你这种不懂风情木头早晚被……啊啊啊啊,爷爷救!哥恼羞成怒要杀人啦!”
黎晓废归废,但说这番话还是给江封带来前所未有危机感:随着余火光芒被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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