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城地处沿海地区,是典型热带海滨城市,气温常年居高不下,即使是深秋时节,亚城气温也有二十好几将近三十度。温舒唯搬进沈寂在云城住处时已经入秋,她带去衣物大多都是秋装,卫衣毛衣加绒裙,这些衣物显然不适合带去亚城穿,便只好回姥姥家收拾行李。
和顾文松打这通电话时,温舒唯正歪着脑袋用耳朵夹着手机,边听弟弟说,边在衣柜找短袖短裙之类夏装。
彼时,听完顾文松最后句,她硬是被自己口水给呛得咳嗽起来。
“咳咳咳……”温舒唯双眸瞪圆,很震惊,咳完,连说话音量都有些变调,怀疑是自己听错,“你刚才说什?”
“很不可思议吧?也觉得不可思议。”听筒里,顾小爷用自个儿十六岁少年嗓叹口六十岁大爷气,啧啧鄙夷道,“这个宋子川其实还挺出名,在十九中算个人物,之前还听说过他。没想到啊,居然走上这条路,都替他丢人。”
“宋子川被包养?还是被个男人?”温舒唯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抽,“顾文松,这种事你可不能随便乱说,你听谁讲?有证据吗?”
顾小爷答得非常斩钉截铁:“有人证,假不。”
温舒唯彻底晕乎,也不急着收东西,握住手机坐回床沿上,皱眉认真问:“究竟是怎回事?”
于是乎,顾文松便把黄毛少年告诉自己事儿原原本本给自家姐姐复述遍。
“事情就是这样。反正啊,劝你跟姐夫说声,别再管那小子事儿。人要走歪道,十匹马都拉不住。”顾小爷说起来就是气,恨得牙痒痒,“姐夫这些年为他操碎心,结果呢?没心没肺狗东西,忘恩负义,自甘堕落。亏他爹还是姐夫战友,是个烈士,要让见着他,非揍得他满地找牙不可!”
这边厢,温舒唯抬手扶额,默整整好几秒才说:“也不能因为人家上辆几百万车,就断定人家被包养啊。没准儿是他哪个大人物朋友?”
“就他那德行,能认识什有头有脸人物。”顾小爷没好气地嗤,“要不是姐夫直护着他保着他,他早就被那破学校开除,谁乐意跟他做朋友。”
温舒唯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又有些好笑,“小松,怎觉得,你好像很讨厌宋子川呀?”
顾文松冷哼:“就是单纯看不惯他。”
“为什?”温舒唯狐疑,“你以前和他有仇有过节?”
“没。”
“那你干嘛看不惯。”
“看不惯就看不惯,需要什理由。”顾小爷说着,顿,又小声嘀咕:“这个没出息小子,姐夫对他那好他都不领情。真替姐夫不值,养条狗还知道摇尾巴呢。”
温舒唯隐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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