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蝶今晚将逃往境外,午夜12点40火车,云城市火车南站,1楼14号候车台。
梅凤年眯眯眼睛,若有所思。
四少爷端详着父亲面上神色,沉声问:“怎,爸爸。”
梅凤年忽然道:“杜兰特。”
欧籍青年恭恭敬敬地应:“您说。”
“挑几个脑子好用身手利落。”梅凤年曼声道,“那个侏儒知道太多,不能让她活着离开中国。”
杜兰特闻言,眼皮子都没动下,“是。”
这时,四少爷徐徐开口,很平静地说:“别忘刚才那几个医生。”
杜兰特:“四少放心,切都安排妥当。会处理得很干净。”
梅四少苍白俊美脸庞绽开抹森然笑,“那就好。”
*
下午六点多时候,沈寂照例去接温舒唯下班,两个人在写字楼楼下随便吃点面条,便驱车去市三医院看望沈父沈建国。
自遇袭已过去好些日子,加上沈建国是军人,身体底子好,将养段日子已经复原大半,胃口恢复,连带着脸色也红润许多。
看见沈父身体日渐康复,温舒唯很开心,边坐在病床旁边给沈父削苹果,边有搭没搭地跟沈父聊天,回答些自己家里和工作方面情况。
沈建国与沈寂不愧是父子,不仅面貌极其相似,两人性格也简直是个模子刻出来,谁也不肯跟谁服软低头。
在病房里待有半个小时,沈寂全程就大剌剌地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脸色冷淡,不言也不语。沈建国也拿这个儿子当空气,跟完全没看见那高大人影儿似。
见此情形,温舒唯只能在心里默默叹气。
这父子两人,陈年积怨已久,想要缓和父子关系,不是件易事。她心里琢磨着。
从医院出来,天色已完全暗下来,街道各处都亮起街灯,整个城市光影交错。
上车,温舒唯系好安全带,连侧目看驾驶室里男人好几眼,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小沈同志。”
沈寂脸上没什表情,边发动引擎便随口应句:“嗯。”
“你和叔叔关系,为什会这差啊?”温舒唯小声嘀咕着问,“你明明关心他。而且,从他对态度来看,他也是关心你,为什你们相处得这别扭?”
沈寂闻言静默两秒钟,淡答道:“因为妈。”
温舒唯愣,“什意思?”
“妈是因为生难产死。沈建国直觉得,是害死妈,所以对排斥。”这些往事从沈寂口中说出来,轻描淡写,没有流露出丝毫悲戚。他说着,甚至还很淡地嗤声,“无所谓,不在乎。”
温舒唯皱眉,轻声:“真不在乎?”
话音落地,沈寂直视着前方路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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