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文科背多。”
“那还是学理科吧。”楼珹抓抓头。
“那开始给你讲数学。”丁雪润方法是拿道典型题给楼珹,然后再给出相应公式出来,告诉他这是什公式,什原理,怎套进去,讲得过程无比耐心,连讲三遍,楼珹如果还是不懂,他就讲第四遍五遍。
楼珹稀里糊涂,不敢问为什,更不敢说自己不想听,不想学习,就那莫名其妙地听两个小时,背下好几个初中公式,还会用。
已经十点半。
丁雪润说嗓子有点哑,楼珹立刻去给他倒温水,扒拉出几颗糖:“润喉。”
丁雪润剥开糖纸,感觉糖长得很熟悉:“这是那个?你说味道像那个?”
楼珹不好意思,“嗯”声。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味道。”丁雪润说着把糖放进嘴里,同时收拾下茶几,“今天就讲到这里,不给你讲多,怕你消化不。”
楼珹摸摸鼻子,点点头。
丁雪润站起来准备洗漱,突然想起什来,问楼珹:“你是不是有什东西没有给?”
“没啊,”他茫然,“笔记不都在这儿吗?”
丁雪润吐出两个字:“情书。”
楼珹:“……”
“那是给是不是?你藏起来不想给,你是怕谈恋爱?”
楼珹哑口无言。
丁雪润站着,而楼珹坐着,他低头望进楼珹眼睛里:“你是喜欢她,所以刚才才那冲动?”
“……怎可能!她谁啊怎可能喜欢她???”楼珹,bao躁。
“那你喜欢谁?”丁雪润冷静地审视着他。
“……”楼珹注视着他,脸上十分迷惘。
丁雪润和他对视几秒,换个问法:“你不喜欢人家,为什藏别人给情书?”
“那、那是……”楼珹狡辩,“她字写得太丑!看不惯!”
“情书呢?”
“不知道!”
丁雪润忽地笑,圆滚滚奶糖抵在腮帮子,脸颊撑出个圆润形状:“不想给?”
楼珹坐着,很不安地喃喃:“不想……”
“你知道为什吗?”丁雪润弯着腰,逼近他面孔,目光如水,“傻子。”
楼珹已经失去狡辩能力,他想否认自己不是傻子,点也不傻好吗,可是闻到丁雪润说话时那股草莓夹心奶糖味道,就仿佛失去判断力、迷失自般,深黑眼睛愣愣地盯着他。
丁雪润叹口气,又直起身来:“明天要演讲,五点就要起床,六点半就要到学校。给你做好饭就叫醒你?”
楼珹摇头:“叫外卖吧,你别自己做,多睡会儿,做饭很累。”他在想要不要重新请个阿姨来家里做饭。
“你过两天不是要比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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