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他,他虽然有楼珹家密码,但也不能就这样随便进去。丁雪润站在外面,能透过窗户看见里面亮着灯。
他给楼珹打个电话。
他人站在门外,都听见楼珹铃声在响,然而楼珹还是没有接电话,丁雪润有点着急,也没有管那多,直接输入密码进去。
进门,他就闻到股浓烈葡萄酒气味。楼珹歪倒地毯上,红酒瓶倾洒,暗红色酒液渗透进羊毛地毯,桌上也开几瓶酒,全部空,杯子里还有半杯红色液体。
眼前这幕,是丁雪润没有想过,他有些发怔。楼珹今天上课都好端端,个滴酒不沾人,怎晚上就忽然开始毫无预兆地买醉?
“楼珹?”他伫立在门口。
楼珹知道他进来,半眯着眼睛虚虚地看眼他,在地毯上醉生梦死地翻个身。
丁雪润朝他走过去:“为什喝酒?”
当然是为以牙还牙啊傻子!
楼珹听见脚步声靠近,晃晃悠悠地撑着茶几坐起来。握着盛满可乐高脚杯猛灌口,悲惨地喊道:“好苦啊……”
丁雪润真不知道他怎,但瞬间还是揪起心,蹲在他身旁:“楼珹,你怎?”
楼珹似乎才发现他来,望着他目光中充满迷茫,仿佛眼泪下秒就要掉下来般:“润润……”
“在,”他忍不住伸手搂住楼珹肩膀,摸着他头轻声安慰道,“别哭,告诉怎?发生什?”
楼珹不说话,发出呜咽,甚至把脑袋埋在丁雪润胸口,阵阵地抽动着肩膀假哭。
他模仿是李东喝醉,李东喝醉就会抱着人大哭自己感情史,说:“心好痛,她伤害心!”
楼珹没有什感情史可以吹嘘,说出来没准还会错漏百出,索性单纯地哭,不说话。
丁雪润心里也跟着抽,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拍着他背,低声道:“没事,没事楼珹,在。”
楼珹发自内心地露出个计划通微笑。
他假哭会儿,居然真憋出两颗珍贵眼泪——活到这大,楼珹从来没有哭过,他认为自己哭戏已经炉火纯青。
丁雪润并不知道他在演戏,而楼珹这哭会儿,就停下来。丁雪润只要低头,就能闻到楼珹身上浓郁红酒味。
也不知道是喝多少,才散发出这大味道。
楼珹脸颊越哭越显得红,他抱着丁雪润不撒手,头埋在他肩膀上,像是哭晕。
丁雪润望着片狼藉,无法,只能先把地上红酒瓶捡起来,免得伤到人。丁雪润也顾不上收拾整洁,他用劲把楼珹扶起来。因为没什力气,所以有些吃力。
楼珹垂着头,小心地睁开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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