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障人士家园托养中心做义工,他几乎每周都去,只有放假这几天没有去。
楼珹推着摩托车跟他起走出小区,问他去哪,丁雪润说:“清泉路那边。”
“那跟挺近啊。”那边属于城中村,几年前时候还没有开发出来,地价非常便宜。楼珹跟他爸看他总在公路上骑车,觉得不安全,就掏钱买百亩地,修个堪比专业摩托车赛道。而且由于占地面积太广,有半就空下来,后来从国外移植草坪,打造个拥有大片果岭高尔夫球场。
楼宏业有时候请些老板过来打高尔夫。
由于是完全私人个球场外加赛道,连当地人也不知道那里是干什,在地图上划拉,居然是个什矿业有限公司。
而丁雪润口中清泉路,就在那旁边。楼珹每天从那里经过,都有记忆。
“你怎去?”他看着背着书包,模样特别乖巧丁雪润。
“坐公交。”
楼珹卧槽声:“那远你坐公交?得坐多久?打车吧。”
“坐地铁再转公交,个多小时吧,不是很久。”
“不行不行,你这还病着呢。”
“冻疮而已。”他把手放在衣兜里插着。
“不行!今天才初六,没开学没上班呢,看新闻上说地铁站挤爆啦!你这矮这瘦弱去凑什热闹,小心被人挤成饼。”楼珹心里是很想送他过去,因为确实离得很近,但他摩托车不载人这个规矩……从来没有破例过。
连岳筠有次想坐他车,楼珹不敢说不行,只说“危险”,然后就不让岳筠坐他车,爱护得不得。
摩托是他老婆,别说坐他车,碰都不让人碰,谁碰下他跟谁急。
他犹豫不决半天,坐在摩托车上没有动。
丁雪润看他也不说话,就跟他挥手说再见:“楼珹,得赶紧过去。”
“站住。”楼珹轰下油门,“你回来。”
丁雪润回头,看见楼珹满脸认真地在纠结,最后,他仿佛下个特别重大决定,咬着牙说:“你在这儿等着啊,回去换个摩托车。”
他现在骑这辆红色MVAGUSTA,是他新欢,被誉为两轮法拉利。而他车库里还有些排量小,250CC摩托,是专门买来参加CRRC赛事摩托,他不是那地爱惜,但也从没让人碰过。
楼珹反复说服自己:“十万块川崎而已,它还不配做老婆!润润坐就坐,也没什大不,反正就这次……”
他骑着车回去,大概五分钟又换辆没有那拉风,但在路人眼里依旧酷炫得让人移不开眼睛黑色川崎出来。
楼珹在丁雪润面前停下车,长腿微曲伫立在地上,他把自己摩托车头盔递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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