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声，只是盯着他
脸看。
“怎
？”那人走过来拉拉他手，皱眉道，“你手怎这凉？”
这样碰触也让他紧张，沈默心慌意乱，不知道该答什。
那人就问:“是不是太累？”
沈默顺势道:“是有点。”
“
知道你想重新画画，但也不能太勉强，顺其自然就好。”
“嗯。”
沈默右手早已痊愈，但那人仍是习惯性地拢在掌心里揉揉，问:“晚饭呢？”
沈默这才惊觉:“啊，忘记做。”
“想到画画事就忘记时间？”那人笑下，说，“叫外卖吧。”
晚上两人起吃外卖。沈默尽量想表现得自然，但手脚还是有些僵硬，他不知道那人有没有看出端倪。
吃过饭后他洗个澡，出来时见那人已经十分自然地躺在床上。自从过完年后他们就没再分床睡，但现在不同，如果他不是周扬……
沈默喉间发紧，磨磨蹭蹭地不肯上床，那人催几遍，他才慢吞吞地躺上去。
那人关灯，伸出手臂来环住他，在黑暗中叫他:“沈默。”
“嗯？”
沈默答得谨慎，以为他发现什，却听他说:“过几天就是你生日，想要什礼物？”
生日？
啊，是，他生日是在这个月。
沈默几乎忘这回事，想想道:“每年生日都是随便过，不必费心准备。”
那人似乎料到他会这说，声音中隐有笑意，说:“那就看着办。”
他是毫无所觉，只心意要给沈默过生日。
沈默心狠狠抽下，像被架在火上烤着，滋滋地冒着声儿。
他睁着眼睛没有睡着，直到身边那人呼吸平稳地睡过去，他才小心翼翼地挪开他手臂，翻个身睡到床边上。
那人伸手捞捞，没有捞着，在睡梦中呢喃句“沈默”。
沈默咬着牙没有回应他。
那人连他生日也知道，怎可能不是周扬？
但如果，如果他是个全然陌生人……
为什冒充周扬？
为什温柔待他？
沈默忍不住打个冷颤。漫漫长夜侵袭上来，他裹紧被子，用双手紧紧环住自己。
但依然觉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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