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瑞出门。
夏小琴像病人样倚在床上,她抱着杯温水,披头散发,目光呆滞。
她甚至没问袁瑞要去哪里,她很想知道,她也知道。她只是想听袁瑞亲口告诉她,或者是骗骗她也好。
袁瑞离开时什也没说,只是习惯性吻下夏小琴额头。
他吻得很机械,脸上没什表情。
夏小琴觉得自己没做错任何事情,她认为自己所做切都是为爱这个男人。
她依然记得那天,他带着那个叫小翠女孩离开。他们能去哪儿?肯定是军区大院那个居所。袁瑞以前总是自己去那里,甚至蒙刚都很少去。如果不是,他和女孩还能去哪?
也许,以前做得就很过分吧?可是做过什呢?
夏小琴这样想着,突然感到自己腿上有些湿。她低头,杯子歪,整杯子水都洒进被窝。
她微笑着盖上被子,躺进被窝。
她做个梦。
她梦到老公带着那个叫做小翠女孩离开他们家。她梦到自己眼眶在流血,似乎也有泪。她朝老公离开方向伸手,老公并没有回来。她在地上躺很久,她很希望老公能突然出现扶她起来。后来她累就翻个身,平躺着唱歌。她觉得自己很快乐,从没这样开心过。不,也许就像新婚时和老公去蒙古大草原上样快乐,那时,他们两人起开心地躺在草地上唱歌。
她看看窗外,天黑。她很饿,她想老公这会儿也应该饿。她高兴地从地上爬起来,晕晕乎乎。她用双手捂着脸,不知是手太凉还是脸太烫,总之,她喜欢这种感觉。
她熟练地切菜,切切切,切满整个案板,她不知道自己切是什菜;自从刚结婚那天,老公就教给她正确切菜方法,以后她便再也没切到过自己手指。她笑,她想老公真厉害,老公什都懂。
但是,当她看到案板上堆满段段大葱后,她却哭,不是被葱熏到眼睛,只是她切太多太多。她不知道在干什,她不知道为什切这多。她想自己也许做错,于是就哭。
她蹲在厨房里偷偷地哭,像个犯错小女孩。
老公,你怎还没有回来?如果你在家,你肯定会教怎处理这些。
后来,她站起来。她点燃煤气炉,往炒勺里面加些水,然后把葱段全部扔进去,接着她拼命往炒勺里添淀粉、盐、味精、酱油、醋和香油。
她想老公尝到这道菜定喜欢得不得,定高兴地亲她额头。
她把菜端到餐桌上,她找到以前用过蜡烛,她点着蜡烛后关上所有灯。
蜡烛熄灭时候,她睡着。老公却没有回来。
早上,她去买半斤油条和两碗豆浆,老公还是没有回来。
中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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