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统等人离开审讯室后,蒙刚点燃支烟,昏暗房间里升起淡蓝色雾气使屋子略显诡异。
不多时,个高瘦人被带进来,他慢慢走向蒙刚对面,悠然入座。
烟雾缭绕,朦胧中,什东西闪下,蒙刚对面人向前倾倾身子,副金丝边眼镜率先进入他视线。
“很多年没见。”消瘦男人面带微笑,“蒙警官,近来可好?”
蒙刚面无表情,这个曾让他头痛不已男人在十年间似乎没有任何老去迹象。也许因为光线不足,蒙刚只看到他额头上多出几道浅浅皱纹,眼角和嘴角笑纹也深些。
如此而已。
这些年,张猛直活得很逍遥。
蒙刚没有接话,张猛显然也比以前“健谈”许多:“说小老弟,做可是正当营生,z.府可是批准,不信回头给你看营业执照。”
蒙刚撇嘴笑。
“蒙警官。想想十年前,你把抓来审,瞧不起这卖肉。后来觉得卖肉确实不够高雅,便开间茶室。本想茶室总算得上是高雅去处,没料想您又把带来。”
蒙刚轻轻叹息:“你那确实是高雅营生,根本犯不上查你,况且你能把茶室开得这红火,单凭个小小中队长也奈何不你。”
“哎,您说笑,”张猛说道,“那敢情您还不是为茶室事逮来?您那几个部下去可都是要掀桌子啊。”
“哪敢逮您,是请您,请您来打听点事。”
蒙刚和张猛你言语,若让旁人看见,准以为是好友多年未见。
“哦?但说无妨。”张猛并起右手食指和中指,顶顶金丝眼镜。
“那可就直说,”蒙刚说着身子向前倾,“劝业场那位老乞丐和您什关系?”
张猛皱起眉头,道:“警官,年纪比你大,但是今天要叫您大哥。说大哥,是下贱人,卖过肉,可你也不能真把当成臭要饭吧。”
“王智朕,”蒙刚不想跟这假面书生浪费时间,说:“这个老乞丐呢,叫王智朕,他说你在很多年前啊,收过他保护费。你是不是贵人多忘事呢?做好事不留名,你保方贫苦人平安,这种事情你别不好意思承认。”
“哪有?可没这无私。”张猛摆着手笑道。
“那,把他带进来?你可别嫌人家脏啊。”
说完,蒙刚打开审讯室房门,对门口警员说些什,不会儿,个干瘦脏老头摇摆地走进来。
他来到两人之间,自己拿把椅子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默不做声。
“这位您不认识?”蒙刚看着张猛。
张猛皱皱眉头,眼中带些厌恶,调侃道:“蒙大人,蒙警官,您逗呢?怎不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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