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纹,可谁知道呢。
那人看是警察便忙从屋里出来,他光着脊梁,下身穿件像是棉裤样脏脏东西,腰间别着根大红绳子。
“老婆跑,警官。”没等蒙刚开口,男人先对他哭诉起来。
“她在们那儿呢,你放心。”蒙刚淡淡地说。
“她都丢将近两天,”老乞丐向蒙刚走两步,“你们什时候放老婆?她没手没脚又是个哑巴,虽说们是下贱人,可她也需要照顾啊。”
“她现在好吃好喝你不必担心,来是要问你几个问题。你可得说实话,这是个大案子。如果所说属实,和你没任何干系,老婆会让你见到;如果你跟撒谎扯淡,你也别在这,跟去吃牢饭吧。”
“这好?”乞丐王智朕两眼放光,“还有牢饭吃,交住宿费吗?”
“你去吃免费牢饭,老婆谁照料。”蒙刚笑道。
“哦,那好吧,”王智朕听到这里似乎有些沮丧,他想很久终于下定决心,“那就照实说,你问吧警官。”
“你老婆哪里来?”
头句话就把王智朕老先生问住。
“是,是,捡到个,”王智朕摸后颈说:“她没手没脚,看她在路边可怜,就……”
“省省吧,什都知道。”蒙刚语气淡漠,却有力度。
王智朕唉声叹气,低着头说:“她是别人送,让好好看管,好好养着。”
“谁?”
“很久以前记得他叫什,可现在实在想不起来。他好像姓张,以前收保护费,现如今有好些年不来。”
“是这个人吗?”蒙刚拿出张照片。
老人凑上前去看看,接着点头:“是,不过送老婆来人不是他,而且好像很多年前有人给看过他照片。”
王智朕盯着蒙刚脸看又看:“以前给看照片不会就是你吧?那家伙也穿着警察衣服。”
蒙刚不置可否:“你大体说说吧,怎回事。”
“这说话,也得有十年,”王智朕摸着脑袋,说,“那时候是冬天,有天晚上,个胖男人和两个年轻人抬过来个麻袋,男说是张哥送给礼物,听礼物就知道是残疾小孩,以前他们给送来过。他们走后打开来看是个姑娘,手脚都没有,而且还是哑,就开始养她。胖男人不让对任何人提起这个姑娘,要是提就把手脚也砍。想谁还能关心们这些乞丐啊,果然,从来没人问起过她。刚送来时候,姑娘伤口有时候还流血流脓,到转年夏天伤口才不出脓。开始时候她又哭又闹还想往外爬,把她搁家里锁两年;那时候她也不吃不喝,饿没劲才吃点,都是在饭店里找些好吃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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