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蒙刚脖子和背上红了一大片。
“老公你怎么弄得这么红?”聂兰靠近蒙刚背部仔细看着,“哇,老公,好像都渗出血了!”
“一惊一乍,我搓澡来着。”蒙刚说着拧开莲蓬头。
“啊,烫死我了,你个死家伙,自己不知道烫吗?看看你脊梁,跟烫猪皮一样,”聂兰有些生气:“以后你别给我去喝酒,喝死在外面!把你烫死都不知道?都快烫出血了,你笨啊!”
蒙刚背对着聂兰,嘴里似乎念叨着什么,聂兰拉拉他胳膊,不动。莲蓬头的热水依然不断洒在蒙刚身上,水热气熏人,和皮肤一接触,蒙刚脊背上又红了一大片。
“傻了吗?”聂兰冲进卫生间关上淋浴阀门。
只见蒙刚弯着腰一动不动,他伸着脖子,一只手攥拳,另一只手用力抓自己的头发。
聂兰呆了。
“老公,怎么啦,你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刚才热气太多,你呼吸困难了?”
聂兰摇着蒙刚胳膊,而蒙刚一动不动如同雕塑。
“老公,老公!”聂兰抓着蒙刚,着急地说,“老公你没事吧?说话啊你。”
“闪一边去。”说着,蒙刚把聂兰推出浴室。
聂兰眼里泛着泪花,急出了眼泪。本来还为他担心,可没承想这小子喝醉酒连老婆也不认。反正他没事,聂兰想到这里气冲冲地跑回卧室把门反锁。
烫死这个神经病。
不一会儿,聂兰便听到蒙刚“咚咚”砸卧室门。
“老婆,开门,快开门,我知道了,原来是这样,开门。”
爱知道什么知道什么。聂兰钻进被窝,被子蒙着脑袋。
“老婆我错了!我发现一个大问题!绝对大问题,我觉得这案子有苗头了!”
聂兰觉得奇怪,从床上坐了起来。
“老婆,我发现了,其实,其实凶手并不是给死者开膛灌了热水。”
聂兰皱起眉头,下床给蒙刚开门。
聂兰打开门,蒙刚正赤身裸体地站着,没等聂兰说话,他两下便跳进被窝。
聂兰见他这副德行,都愁死了。而且他还没擦身子。
“呃,冻死我了,冻死了。”
“滚出去给我擦干净,弄湿了笨蛋!”聂兰一下把蒙刚推到地板上。
“哎哟。”
蒙刚没办法,跑回浴室胡乱擦了一通才被允许进被窝。
“老婆,不得了了!”蒙刚边抖边说。
“怎么啦?”聂兰白了他一眼。
“就是那个淋浴啊,刚才你不是说我脊梁都红了吗?我一下想到煮尸体了。”
“哟,”聂兰撇嘴,“你洗澡跟煮尸体有什么两样?”
“不是老婆,”蒙刚抓着聂兰胳膊说,“凶手根本没煮尸体,老婆,没有!”
“那是……”
“凶手其实,就是在浴室里!”
“什么!在我们家?”
“没有,我是说凶手其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