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蒙刚习惯性地来到袁瑞家。
最近，蒙刚每天都在两个男人和
个女人之间周旋。上班刘洋，下班袁瑞，回家聂兰。
他觉得自己像只没头
苍蝇，每天毫无目却忙得晕头转向，越来越不知该往哪里走。他觉得自己又像只有头苍蝇，每天趴在玻璃上看窗外，他前途片光明，外面太阳甚至照得他花眼，可他眼睁睁看着花花世界却找不到出路。
这些濒临崩溃日子似乎有些恍惚
，除袁瑞，谁还能让他放松呢？于是，在去袁瑞家路上，他甚至悟出些道理。
什
是朋友呢？朋友可以为你两肋插刀，可以和你花天酒地，还可以在你需要万块钱时候毫不犹豫借给你，也不带打条。可是，什才是真正朋友？可能他对你关心不多，可每到你心情不畅，不管你们在抽烟、喝酒、打扑克、看球、喝茶、扯淡，甚至什都不说只是坐在起，只要他坐在你身边，你就会感觉很开心、很舒服、很安稳。这些就够，那他就是你朋友，而且是真正朋友。
蒙刚想完这些，无奈笑，他感觉袁瑞这人品质虽然有些问题，年轻时候爱抢别人女朋友，可本质上他却仍然是个好人。
最近，蒙刚和袁瑞聊天内容虽然基本也都跟案子有关，可蒙刚却觉得比起跟聂兰聊这些时候要轻松。
法医总会使人压抑，不管她是不是你老婆。
“进展得怎样？”
看着电视，袁瑞突然冒句，他端起杯子，喝大口。
厨房里传来油烟机和炒勺混杂声音，夏小琴每次总是在厨房里炒菜，蒙刚来到袁瑞家几乎见不到她几次。
这也难怪，他总是在别人要吃饭时才来串门。蒙刚想到这里，看着袁瑞说：“还那样乱七八糟，不过最近多许多线索，也不知着不着调。现在还调查着张猛，前不久查刘统，这会儿又查到黄海涛，这些都大体提过，今天刘队又去劝业场查个叫花子。”
蒙刚说完这些五分钟里两人直沉默不语，袁瑞只是轻轻地“哦”声便接着关注电视节目。
袁瑞换个频道，像是想起什，说：“哎，对，锅炉房事查得怎样？”
“嗐，别提，市区得有大大小小二百多个锅炉房，都查遍，”蒙刚扭头看着袁瑞笑道，“你这家伙不靠谱。”
“
哪不靠谱啊？是你自己先说是锅炉房好吧。”袁瑞拿着遥控器说：“除锅炉房，最近又在批量调查些什呢？”
“还批量？这是个什词儿？”蒙刚说，“各医院门诊医生护士，医学院学生老师，大小饭店大厨帮工，各个肉店老板老板娘，街头地痞流氓。凡是有机会操刀职业全部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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