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个男人,那人深深低头,双手按着头顶,甚是沮丧。
这样场景多少让蒙刚觉得有些熟悉,可他最近不喜欢似曾相识,似曾相识总让他抓狂。
他目是要弄清楚真相,而真相往往更让人头疼。
“您来,蒙警官。”
马学洋已走到蒙刚面前,蒙刚对他点头。蒙刚看着沙发那边,季科老师依旧沮丧。
“那?”马学洋看看蒙刚,蒙刚没有讲话,他似乎领略蒙刚意思,西装革履年轻系主任说道,“那,去视察下学生们学习和生活情况,你们聊吧。”
说完,蒙刚冲他笑,马学洋离开办公室。
蒙刚坐在季科身边,努力舒展着疲惫身体。他双臂搭在沙发靠背上,晃晃脖子,他似乎听到脖子里有骨骼轻微摩擦声音,然后他闭上眼睛,倚在沙发靠背上。
“接着说吧。”蒙刚道。
身边人没有开口,蒙刚只觉得沙发坐垫动动。
“继续讲之前事。”蒙刚接着说。
依然没有声音。
蒙刚睁开眼,歪头看看,身旁男人情绪低落:“不知道跟你讲以后会发生什?”
“怎,怕什?”蒙刚看看天花板。
天花板上挂着个年岁已久电风扇,上面挂满灰尘,蒙刚盯着它看会儿便若无其事地将目光转移,四面墙上,他寻找着风扇开关,他仰面看,那个已经发黄、甚至有几条裂纹电风扇开关就在他头顶上。
他怀疑打开开关后风扇会掉下来。
蒙刚沉浸在风扇摇摆幻想中,虽然只是刹那。
季科老师沉默着。
“你看到什?”蒙刚问,“关于那个张猛你都知道些什?”
季科老师抬起头,他面色发黄,神情憔悴,眼睛有些红肿。
“、,”他犹豫着,“不敢说。”
“别怕,”蒙刚坐正身子,道,“别害怕,你大胆说就行,你是怕张猛吗?放心,张猛不会把你怎样。”
季科老师眉梢轻扬:“怎?他怎?”
“他被拘留,”蒙刚看到季科老师紧绷神经似乎有些放松,说道,“张猛他时半会儿还出不来。”
季科张张嘴,还是有些犹豫。
“而且,”蒙刚补充道,“如果有必要话,们会对你实施保护。”
“嗯,”季科老师眼神迷茫,头发凌乱,除依旧架在鼻梁高度近视镜,几乎没有任何物件可以证明现在他是个老师。他想很久,最终下定决心:“他经常来骚扰杨雨静。”
蒙刚点头示意季科老师继续。
“起码就见过三次,”季科说,“次是课堂,次是校园,次是校门口。”
说完,季科老师眉头紧锁,脸色慢慢凝重,很快就陷入某段痛苦回忆中,如果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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