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期间,贝思福在天津小站参观袁世凯新军,留下深刻印象。后来,贝思福曾在有关书籍中谈到这次考察深刻感受:
当各队操练之时,各兵类皆年轻精壮,身材适中,操法灵熟,步式整齐。先在本营操场操演阵式,后至旷野操练两军攻击阵式,各将弁与兵丁等皆娴习口号,熟谙行阵,可想见该军纪律之严明矣。惟炮队则尚待整顿。若照现在情形,只能操演之时聊备格,未足以为临阵之用也。
贝思福又评价说:
中国兵之弱,其源由于发饷之多克扣,此弊几于通国皆然。但观袁公发饷之情形,而叹袁公之清廉为人所不能及矣。袁公于发饷之日,亲自督率委员,按名给发,无丝毫克扣之弊。假使中国统兵大臣皆能效法袁公之发饷,则兵无缺额,饷不虚糜,华人何尝不可成劲旅耶?
袁世凯就这样展示他在军事理论和操作上过人之处,赏罚分明,使这支新建陆军成为国内最具战斗力近代化军队,而袁世凯也正是凭借这股军事力量,跃成为晚清政治舞台上新势力。
袁世凯练兵于小站,立志恢复清国军事力量,以改革期待这个古老帝国焕发生机之时,正是十九世纪最后十年。此时,这个庞大而腐朽帝国,仍旧处于寻寻觅觅而又前途未卜状态中:新与旧因素并存,传统与开放互相抗争;变革脚步势不可当,守旧力量仍然顽固而强大。在长江,蒸汽轮船开始川流不息;在上海,外滩西方银行接二连三地耸立;中国军事学堂成立,用源源不断印刷西方战术和科学教材训练年轻军官;电报得到应用,各地大臣们奏折快速地从各省传到军机处;思想界活跃,些关于华盛顿、拿破仑和彼得大帝小册子开始流传……当然,受西方影响正在发生变化,只是局部地区和局部阶层,在广袤农村,教育模式仍旧不变,可怜士子们仍在研读儒家经典,努力获取生员资格;然后,像蚂蚁爬台阶样,慢慢地进行举人和进士考试,做梦都寻求脱颖而出。女性仍没机会得到正规教育,她们依旧用长长棉布极不人道地缠着自己双足,听从别人主宰自己终身大事……人与土地关系依旧紧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然后,将土地出产农副产品运至市场出售,换取基本生活品。在无数中国人眼中,那些黄头发白皮肤外国人仍旧是异类,关于他们膝盖不能弯曲秘密仍在流传……
部分人决意走激进之路,目睹现状不能改变,那些痛心疾首人决定以,bao力方式来打碎这个世界——1894年,二十八岁广东青年孙文,上书李鸿章要求改良石沉大海之后,出走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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