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弥漫着寂寥气息。十八年前,作为栖苅备选虚度人生她,已不复备选之身。如果代价不是三姐妹死,这本是件值得高兴事吧。静马后悔自己问不该问事。
然而,栖苅却对静马颇为体贴地说:“后来是因为有旬先生陪在身边。他说他要辞去刑警工作,做支柱。”说着,她瞥旬眼。
栖苅突然说起恋爱往事,令旬措手不及。他勉力装出面无表情样子,反倒显得很滑稽。
停下,旬面对御影,语气略显郑重地说道:“过去说你母亲是个不懂行沽名钓誉者,心里看不起她,为此必须向你道歉。其实从结果看,来这个地方也好似来找老婆……也知道这个家有人对你们看不惯。就说吧,在龙之潭时还是半信半疑,但是现在不同。恳请你们留在这里直到逮住凶手,会保障你们在这里行动自由。”
静马所认识旬是个性子直率、表里如人。现在这番话感觉也不是骗人。
“非常感谢。就算是为洗刷妈妈污名,也定要找出凶手……所以有个请求——不马上兑现也没关系,如果可以话能否让自由地阅览土窖中典籍呢?”
旬略显迟疑,不过他与栖苅对视眼后,便用力点头道:“可以。”
穿过游廊来到主屋后门时,御影提议去小社遗址。虽然小社建筑已经没,但她想去看眼。
静马没有理由反对,于是两人换好鞋走进庭院。和过去不同,现在对穿什鞋没有规定。据说这里应栖苅要求,每月都会邀请村民来举办茶会,所以废除这个不自由陈规。当然,村民只能走到池子周围,御社所在池中岛则禁止入内。这就是所谓最后片圣域吧。
庭院风景与过去相比,几乎没有变化,部分也是因为两者季节相同。当然,御社做过翻新,小社也已不复存在。隔断宅邸与庭院篱笆也在五年前被改建成灰泥瓦墙。不过,背山而立平和景象依然健在,池中鲤鱼蹦得欢畅,想必早更新换代。
昔日小社所在池子西侧,交错种植着数株椿树、榎树和楸树。这些树围出个相扑场大小草地,中央建有座石碑。
石碑高约两米,形状如枚细长将棋子,顶端附近刻着琴折家家纹。围着碑转圈,发现正反面俱无碑文,大概是因为没有说明必要吧。这座慰灵碑至今仍散发着柔和光泽,想来直受到细心呵护。
“这里就是小社原址吧。”
御影正在根据母亲话想象小社模样。
建筑虽然没,但铺路石还保持着原样。
“这带是小社玄关吗?”站在铺路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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