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先生。对,你为什要这问?”
“啊啊,不好意思。因为想不出别人。那桩案子过后,你母亲仍以名侦探身份四处活跃,所以又碰到各种各样人。看来只有时间停止走动。”静马苦笑着掩饰过去,“不过,你母亲为什不把父亲名字告诉你呢?”
“爸爸好像出身名门望族,家人强烈反对他跟妈妈交往,听说注册结婚前他就去世。妈妈说为和爸爸家彻底断绝关系,还是别知道名字好,无论如何都不肯告诉。不光对,她对其他任何人都没提过,就连阿姨好像也没告诉。”
“连照片也没有吗?”
“是。妈妈死后整理遗物,张照片都没留下来。”
御影垂下异色美眸。此时,静马终于意识到,为个人兴趣自己问得过于深入。而且,没有结婚也就意味着御影是私生子。
“对不起,勾起你痛苦回忆。”
“没事。没有爸爸确实比较寂寞,但有阿姨。阿姨人很温柔,做事情冒冒失失,但很会照顾人,简直就像妈妈。比男人还能干,经常忙工作不着家妈妈倒有点爸爸感觉。所以,听起来有点奇怪,其实差不多也算是父母双全。”
静马反被个和自己女儿般大小少女安慰,越发惭愧起来。
等同于其父御影半年前也去世。静马执起少女手:“御影……这个人虽然靠不大住,但还是想努力成为另个山科!”
“谢谢你!请你多多关照,直到案子解决为止。”
静马感觉御影喜悦发自内心,并非恭维。
“嗯嗯,可不会中途脱逃。不过在查案方面,很可能成不做过刑警山科先生,而只是那个过十八年仍是见习助手静马。只有这点你要注意啊。”
待御影重现笑颜后,静马道出那件直令他耿耿于怀事。
“怎说呢,至今都不敢相信御影当年推理是错。”
笑容再次从御影脸上消失,这也是没办法事。
“也无法相信。如果妈妈错,就意味着她始终被凶手玩弄于股掌之间。可是,如果相信旬先生所说,即作案方式出自同个人之手,又觉得必须承认这点。”
御影如实吐露自己矛盾心理。恐怕在刑警和相关人员面前,她绝不会表露出这样姿态。静马不由得想,仅此自己就有存在价值。
“不可能是某人巧妙模仿十八年前作案手法吗?”
“这个可能性很低吧。外行人也就罢,想瞒过刑警眼睛是很困难。尤其是拿柴刀割头手法……”御影痛心地摇摇头,“从孩提时代起,妈妈就细致入微地把她办过案子说给听,简直就跟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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