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顺利结束，但也没有新
发现。无非就是谁也没见过雪菜；而且与春菜那时不同，大家没看出雪菜身上有何异常之处。大多数情况下御影只是竖着耳朵默默地听，但不知为何，她只针对太阳落山后——也即五点之后不在场证明，仔细询问
每
个人。想必她自有她考量，但静马不清楚理由为何。
问询完毕后，屋里只剩下干刑警。粟津平静地开口问道：“你有什
收获吗？”
“问也是白问，平先生。反正她肯定会答句‘为时尚早’。”
年轻石场刑警瞧不起人似哼哼鼻子。录口供时也是，跟过去旬样，御影每插进个问题，他就满怀敌意地瞪视她。
御影对石场侮蔑不以为意，她正对粟津说道：“
弄清件事。”
御影睁开碧绿左眼。静马心也随之波澜起伏。这正是十八年前御影在龙之潭示于众人之前姿容。静马再次感到，这个姑娘确承续御影血统。
“从放学后，到在龙之潭被杀害期间，雪菜应该回过次家。”
“喔！”粟津噘起嘴，发出声惊叹。
“这个怎说？”石场从旁探出身，用种唬人低沉声音问道，“你到底是怎知道？这是杀人案！到时候来句‘只是随便想’‘是开玩笑’可是不行，大小姐。”
石场态度轻蔑至极，而御影毫不畏缩，以扇掩唇道：“当然知道这样是不行。在龙之潭时就提到过两点：手表戴反，以及罪犯是逆光行凶。”
“这就是被害者曾度回过家证据吗？”
“是。手表很干净，貌似不曾掉落在河滩上。另外，从围巾与颈部掐痕关系，可以推出罪犯逆光杀人结论。但是，如果雪菜被害时既没戴手表也没裹围巾，情况就发生变化。换言之，先不管斩首现场，至少杀人现场有可能是在完全不同地方。”
“难不成你想说是被害者房间？”粟津挑夹杂着白毛眉峰。
“只可能是那里。在学校时，她应该直戴着表；即使放学途中去某人家溜个弯，围巾也就罢，手表应该是不会摘。也就是说，凶手杀害雪菜小姐时，围巾和手表都已经被她自己卸掉。凶手为隐瞒是在这幢宅中行凶，特意将手表戴回，还把围巾和书包丢弃在河滩上。”
“去某人家遛弯儿时，也可能会出于某种理由脱下手表吧？比如说，对，进温泉入浴时候。”
石场大概是想到琴乃汤，他不肯就此罢休，眼里射出鹰般目光。想不到他脑子转得还很快，举出反例相当有说服力。
御影似乎也认可这点：“光凭这些也不能确定，所以在龙之潭被问到时，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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