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移动父亲,这个问题竟彻底忽视。”
御影声音越来越高亢,十分兴奋。
与之相映成趣是,静马还是摸不着头脑。他用种糊里糊涂缺乏焦点口吻问道:“知道,血泊上没有拖动尸体痕迹,可是那又怎样?凶手是不是用起重机之类工具把他吊走?”
“怎可能!凶手没有必要特意准备起重机啊。再说,秋菜姑娘才是最重要目标,她身上都没有使用过起重机痕迹。问题不在这里。问题是,血泊上没有拖动痕迹,就说明父亲压根儿就没有在这里摔倒过。”
“可是山科先生衣服上不是血糊糊片吗?你说他没有倒在血泊上……”
“静马!”御影凑近他脸,鼻尖几乎顶到他鼻尖,“你说过你要帮助对吧?可你脑子也太不好使。就这点智商,也亏你敢说代替父亲照顾呢。”
不知怎,静马觉得被骂感觉挺不错。
“是吗?毕竟只是个见习助手,查案方面就别期待表现。这个昨晚应该已经说过啦。”
“嚣张什呀,静马你呢……”
气势汹汹御影进步逼近前来,这回不光是鼻子,连嘴唇都快碰到起。她慌忙退开点。
“唔,算,让再来确认下不在场证明。”
静马把自己笔记本递给御影,上面记载从别所处听来情报。御影几乎是把抢过去。“字真丑。”她抱怨着,认真地看会儿。
“……原来是这回事。”
她自顾自有心得。
“你知道凶手是谁?”
“差不多,不过现在还不能说。再说也没有确凿证据,不想再像之前那样犯错。”
御影表情蒙上阴影。不过这只维持瞬间,她马上又抬起头,精神抖擞地打开格子门走出去。
“还有,登先生为什要认罪呢?这也是个问题。必须先把这个问题解决掉。”
她走进古社时还是脸紧张,现在已经完全恢复原样,意气风发。在外面站岗警官似乎也有点吃惊地看着她。她向警官行礼,警官才手忙脚乱地敬个礼。
“登先生是知道凶手是谁,庇护凶手吗?”
下山途中,静马试探地问御影。仔细想来,正是因为登认罪,御影和警察才相信命案已经落下帷幕。登现在还被警察关押着。虽然美菜子她们次又次吵着要警察放人,可是登本人仍然坚称自己是凶手。
“可能性很大,不过,他认罪时间点却是个问题。如果在那个时候指出真凶,他再想顶罪不就晚吗?想庇护话就该早点儿认罪啊。话又说回来,既然已经听到推理出错,就说明真凶是安全,他明明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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